扯了一下她胳膊发现她在往后拽,回看她发现她眼里满是泪花才知发生了什么。
他靠近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伸手向后去她的屁,声音从她落下来:“小屁是不是又要挨打了?嗯?”
屁的痛感还残留在那两团肉上,被他这样来回着,又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秦念一时,抬手抓住了腰间的衣服,低着小声叫了他一声:“主人……”
她不知她叫他主人的时候有多情,下的望膨胀,他甚至想不不顾就这样压倒她,亲吻她,插入她。
喜欢是一种冲动,她是他所有的冲动。
他托起她的后脑,让她抬看着他:“去椅子上跪着,撅好屁。”
这一次是真的要被使用了,他们呼急促,甚至上要落下一吻,他侵略的气息越来越明显,秦念下越来越,她甚至抬了抬下巴,上就要碰到他的嘴,她殷切地看着他,一瞬间竟然忘记了里还被他着那样羞耻的东西。
啪――
一个刺痛的耳光落在她脸上,可她竟然没有害怕,仍然看着他。
耳光也好,亲吻也好,无论是什么,都是他施与她的,她都要接受,也只能接受。
也许有一天,耳光和亲吻,会同时存在。
啪――
沈时咬牙忍住望,又打了一巴掌。
“去跪好。”他声音沙哑,手腕上暴起血。
秦念不再耽搁,来到刑凳旁边的两个椅子中间,两个椅子上都垫了垫子,不至于硌伤膝盖,她一时不知该跪在哪一个上面。
沈时适时提醒:“一条跪一个。”
秦念照,等她抓好椅背跪好才发现,椅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无论她在椅子上面怎么动,这两把椅子都很牢固,椅子上也装了带,用来固定她的。
她在椅子上跪好,沈时隔着刑凳看她的曲线,下的房因为重力向下垂着,像个倒立的小山丘,肩颈脊背的曲线缓缓起伏又在翘起顺着的大柔和地向下蜿蜒。
他走过去,再次将她用带固定好。
他没有用绳子,总担心绳子太细,会因为调教过程太激烈磨破她的肤,带接面稍宽,哪怕她剧烈挣扎,也不会弄伤她。
秦念看着他绑住自己一只手的手腕,他望迭起,手上动作却沉稳。
只是简单的绑缚动作,却萦绕着禁感,他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有力,将带绕着她细白的手腕绕了一圈又一圈,再用卡扣扣住。
绑好以后他抓着她的手腕动了动,抬眼问她:“难受吗?”
秦念摇摇,有些心慌。
像是即将受刑前的准备工作,他在询问即将受惩罚的她,这样的方式能不能更好地让她接受惩罚的疼痛,而不至于让其他的痛感打扰了应有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