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看着秦念,像是在说她把一件工作完成的很好那样平淡,“接下来还有二十下作为疼痛度训练,完成了我们再进行其他的项目。”
调教的迷人之在于它不会因为痛而停下,只要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沈时施加的疼痛就不会减少分毫,甚至偏要去寻找她的边缘。
秦念已经知屁挨打有多疼了,哪怕她已经害怕了,可是当沈时说出接下来的调教项目时,每一个字都戳在她心上,这种对她的痛苦了如指掌又无动于衷的态度竟然让她下阵阵涌。
她不敢说话,看着沈时几乎淡漠的双眼,心里害怕却又着迷。
沈时指了指刑凳旁边的位置:“去那里站好。”
秦念转看了看,那个位置的天花板上有两个吊环,她大概知是干什么用的了。她走过去,每走一步屁都跟着钝痛,她像是要奔赴刑场,明知接下来迎接她的是痛,却主动去迎接这份痛。
她走过去站好,沈时缓步来到她后,一只手抚摸着她红的屁,靠近她耳侧:“以后犯了错,要主动跟我承认错误,否则就不只是把屁打这么简单了。”
他声音轻柔,像是在玩笑,秦念心里一颤:“我……我没有犯错……”
“比赛前没有及时检查自己的工,这不是错?”
秦念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她本没想过印章会丢,在说这又不是她的错,可是被他问的,她又说不出别的。
沈时仍然着她的屁:“鉴于这是第一次,我今天先不罚你,调教结束后再说。以后犯了错如果在你说之前我先知了,自己掂量后果。”
秦念低下,倒真像是自己错了似的,一脸的委屈。可是偏偏是这委屈勾起沈时心里的偏执,他来到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半晌才开口。
沈时挑了挑眉:“委屈?”
秦念有点害怕,他的语气本不是在问她委不委屈,他眼里的光让她心慌,这不像是平日里的沈时,现在的他像是望的化,随时都会给她带来危险。
她摇摇,有点想念平日里的沈时,鼻子一酸,难过得想哭。
“让你哭了?”
眼泪还没掉下来,沈时便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强迫她仰看着他,眼泪从眼角出去,秦念真的害怕了。
她摇摇,委屈得不敢说话。
沈时伸手握住她前的小包,时不时地挑动尖,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双眼。
那是调教者的眼神,占有和施如冰如火,看得秦念害怕,想要往后躲。
“躲?”他的话语变得极其简短,可是震慑力却远胜从前。
一句简单的问话,秦念便不敢再躲开,咬着牙站直了,却感觉到下鼓出一个小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