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就会被里的力量推出,稍稍变大,内里的肉向外翻出一点,一清亮的水从中出。
那是极其羞耻又带着清纯色情的画面,水高高出,又落下,在秦念后形成了一水,像一个小小的泉。她趴在地上紧紧捂住嘴,瑟缩着按照她的命令将自己里的水排干净。
她看起来那样可怜,又那样认真且执着,为了成为他的所属。
沈时心里怦然,他目光淡然,心里却燃起一团火,蜷缩在地上的小小姑娘,就是他生命的火种,他要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免她风雨淋。
他看着她将里的水排干净,又拿来东西在了她里。
“唔……”
“不许动。”
他不说是什么,也不说自己要什么,只是简单地给她下命令,带着强制的意味。
如果他们之间建立Dom与Sub的关系,那么在调教过程中,秦念的确不必知沈时要什么,只需要服从命令,出让他满意的动作就可以了。
秦念说服自己,静静地等着,她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那么就接受他给她的一切。
是凉凉的感,像是绵密的泡沫一般,然后,有冰凉的金属工贴了上来。
沈时重复了几个动作,秦念才感受出来,他……在给她……刮?
像是剃须刀一样的感,在她的间来回重复剃刮的动作,金属刀片贴着她里弹的肤,一又一地向下刮过,起先只是,然后又来到会阴周围,谨慎地避开她的阴。
比大脑先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口会先渗出,那是阴的本能,是在每一次可能与有关的动作即将发生时,阴用来自保的唯一手段,如果危险无法避免,那么至少,这里不会太痛苦。
沈时拿来巾给她后面干净,又把那把椅子搬了过来。
“上去坐好,把分开。”
椅子正对着镜子,如果上去坐好,那么下大开,她会和他一起看着自己的下被清理干净。
秦念心里发怵,这过于羞耻了,她迟疑着起,看了看椅子,又看看他。
沈时目光冷淡,看不出喜怒:“你现在还有选择离开的权力。”
他并不是在威胁她,也不是擒故纵,只是很平淡地叙述一个事实,秦念看不到他的时候会害怕,可是只要和他相对,那些害怕仿佛会被他的眼神驱散。
她的主人啊,是她命运的宿主,替她驱赶了一切的阴霾恐慌。
秦念坐到椅子上,尽心里十分艰难,但她仍然咬着牙打开了双,然后看向沈时。
她在求救,她知这有多羞耻,但她需要他的认可,需要被完整的接纳,不仅接纳她的美好,更要理解且宽容她的一切望和骄奢淫逸的本。
她必须放下对自己的自我审判,从主人那里重新认识自己。
沈时的目光平静清冷,他看着她,目光从她的脸到前,再到敞开的阴:“把放到扶手外侧,接下来不发生什么,都不许动,否则我会把你绑起来。”
这是调教的命令,秦念开始慢慢进入状态,无论动作有多羞耻,她都必须下去。
她按照沈时的要求摆好姿势,从镜子里能看到大开的自己,她偏了偏脑袋,垂下眼,羞于直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