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又疼又怕,那个看起来无害的ma鞭实在是太疼,她不知dao一组二十下的抽打她要怎么挨过来。她哭着摸了摸tunfeng里的nen肉,像是被热油泼过一般的刺痛,她哭着叫他:“主、主人,我好疼……”
沈时看着她小声啜泣不为所动:“留痕自然会有痛感,但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再磨蹭,就先惩罚再留痕,你自己选。”
秦念知dao自己不能抗拒,她已经决定交付权力,就不能在调教里随心所yu,她啜泣了两声,忍着羞耻再次扒开了自己的tunfeng:“主、主人打吧,我不、不动了……”
她变得很小很小,像是他jing1心呵护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乖乖地趴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让他打屁gu。
沈时有些心ruan,可是一想到要给这个小女孩zuo一个属于他的标记,他浑shen的血ye都急剧地翻gun起来。
ma鞭再次落在她的tunfeng里,他深xi一口气,然后――
啪啪啪啪啪――
“唔……啊……疼,主人,好疼呀,啊……”
可怜的小女孩紧紧地扒着自己的tunfeng,ma鞭快速地抽向她的nen肉,位置几乎毫不偏离,迅速的红起来,隐约可见一个心形的形状。
啪啪啪啪啪――
“啊……主人,主人……啊……”
秦念趴在刑凳上,疼得上半shen不断ting起,连续又快速地用力抽打让她难以在刑凳上保持姿势不变,但是迫于他的威严,她又不得不尽力保持,疼痛在tun肉里快速积累,她疼得tui都开始哆嗦,哭喊得越来越痛苦。
沈时这一次不纵容也不心疼,二十下ma鞭快速抽打完,一个明显地心形形状留在了她左侧的tunfeng里。他收回ma鞭,上前检查,手指在伤痕上轻轻按了按,边缘chu1微微发热,边缘chu1略有一点清晰,但距离留下痕迹尚且不够。
他停顿一会儿,又将ma鞭放上去,秦念在感觉到ma鞭的时候突然浑shen一紧,连那chu1的nen肉都开始害怕起来:“主人,主人,我、我是你的Sub,我、我好疼呀……”
沈时被她的哭声搅乱了心,施nueyu和占有yu本就折磨得他yu望难忍,她一哭又心疼起来。
他忍了忍:“保持好姿势,继续。”
话音刚落,ma鞭再次稳准狠地抽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无论秦念如何哭喊,沈时都没有停,明显加重力dao的二十下ma鞭被他一口气抽进她的tunfeng里,疼得秦念连倒气儿都不太顺畅,哭喊声断断续续,两条tui忍不住地哆嗦起来。
留痕本shen是为了zuo标记,这个过程伴随着一定的痛感和羞耻感,沈时作为她的Dom,要将这些感受深深地拓进她的心里,再加上shenti上的痕迹才能共同成为一个完整的标记,否则只有shenti上的印记并不能算作一次完整的留痕。
没有yu望,不是调教,也不是惩罚地制造痛感,反复重复这个过程,让Sub在一次次的疼痛和羞耻中被不断强化记忆,自己是主人的一件附属品,要被打上烙印,随时随地都能被印记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
这只是一个反复重复地简单过程,但唯其单调,才更显得庄严。
沈时上前继续检查,四十下ma鞭过后,心形zhong痕明显了许多,边缘chu1也zhong了起来,但伤痕也不过是深粉色,以肉眼的观察来看,用不了几个小时便能消失,仍然不够合格。
秦念哭得不停哽咽,连呼xi都不太顺畅,这才刚刚开始,她shen上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沈时有些心疼,却仍然坚持。
因为出了点汗,她有点扒不住自己的tunfeng,不停地调整姿势,重新往外扒开自己。她很疼很疼了,但是却不忘这个过程里自己应该zuo什么,她没有抗拒逃避,而是忍着痛pei合他一起完成给自己留痕的任务。
她已经在被疼痛一点点驯服了,沈时的目光沉了几分,心里变ruan,施nueyu再次膨胀起来,他本想着停顿一会儿,先打另一侧tunfeng,好让这边的印记得到缓冲,但是在看到她尽力pei合他的样子,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这种反复重复以加深记忆的过程越长,效果才越好。如果因为心疼她而中断,那么刚刚在她心里建立起来的臣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