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本隔不开他的威严,她被牢牢钉在了原地。
“那就把子脱了。”
秦念这回再不敢磨蹭,解开扣往下扯,把屁了出来。
沈时稍微侧了侧,用下巴点点自己面前的书桌:“过来趴着。”
秦念觉得,有时候真正让人害怕的不是被打屁,而是要被惩罚之前的氛围,明知自己要挨打,却又躲不过去,好像要被打屁是一件天大的事。
她两手抓着侧的子,脑中像是阵阵发晕,磨磨蹭蹭地走到沈时面前,低着不敢看他。
沈时没说话,两人沉默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听着像是冷得要凝出水来:“不知该干什么?”
秦念最怕这种问话,不挑明,不发令,她必须主动地接受这种惩罚,来展示“她知犯错了之后要怎样好被惩罚的准备”,这种明知惩罚不好逃脱却还是不住自己地犯了错,像是在说她明知犯错要被打屁却还是没有自制力,好像她没有羞耻心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羞耻,而这羞耻,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疼痛不过是一种辅助效果,让她时刻记住是哪里被罚了。
秦念靠上书桌,微微向前倾了倾子,便不肯再动了。
沈时极有耐心,从容地双手插兜看着她:“什么时候趴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秦念像是奔赴刑场似的一个脑袋两个大,悔得她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随手指那一下,不然哪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着又往下趴了趴,小臂撑住桌面。
沈时无奈地勾了勾,他没想多重地罚她,实在是不想打扰她那样好的心情,尤其是知她的好心情是因为他,不过是想让她尝点苦,改了这个因为害怕就随口说个小谎的习惯。
见她趴得差不多,沈时也不再难为她,在她后一手按住腰,另一只手就打在了她屁上。
打得第一下秦念就没忍住,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这种感觉太让她害怕了,又羞又痛,实在是没脸见人。
沈时不说话,照着两个屁儿一口气掴了二三十下,疼得秦念哭着认错:“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错了……”
屁儿被打得红彤彤热乎乎,沈时将手贴在上面:“什么时候学会随口说谎的?”
秦念趴在桌上抽泣不说话,屁麻麻的痛,脑袋也跟着嗡嗡。
啪啪啪啪啪啪啪——
沈时也不跟她啰嗦,不说话就打。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我没有经常这样的主人……呜呜呜……”
沈时手上不停,边打边训:“你以为我不知你没有好好复习?怕我说你就敢撒谎?就没想过撒谎以后怎么办?嗯?!”
就算巴掌没有工那样痛,也架不住他这样连续不断地打下来,再加上挨打之前秦念已经绷紧了神经,哭得情真意切。
“我不敢了,我知错了主人,我不撒谎了,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