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属于主人的……”

        “没有。”

        “是。”

        他上前一步：“Sub，跪下。”

        沈时知受者对施者行为的感，他本想叹口气，也忍住了。受者会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会从对方的语气、神态各个方面去感受对方的情绪，再产生自我判断，而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说了什么安抚的话。

        他陡然提高声音，吓得秦念一个哆嗦，再不敢说话，一步一回地走到书桌前面，交界的坐点，她试探着往下坐都疼得慌，牛仔磨着肉，疼得她想上厕所。

        她在用敬语，是她求他的下意识反应。

”

        秦念捂着屁仰看他，实在是悔不当初，原来他以前只是看着凶啊……

        秦念很少见过他这般冷淡又铁面无私的模样，心里怕，屁也疼得她委屈，以前虽然害怕他，但和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想让他像以前一样，虽然有时候对她很凶，但她知他不过是吓吓她而已，不像今天，真的动了怒。

        “当你没有好好对待属于我的这副，我也有惩治你的权力，是吗？”

        “怎么了？今天知一直看着我了？”她还没有养成一直看着他的习惯，尤其是害羞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低下，平日里沈时也没有过多地她，他舍不得打扰，又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

        “您刚刚走了，是对我太失望了吗？”秦念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强烈的不安全感，虽说自卑和不安全感是受心理的典型特征，但沈时一直以为秦念这方面没有那么强烈。

        沈时皱眉：“我为什么会走？”

        于是她好好坐着，更加用心地复习，即使他看不见，她也努力好，希望他可以回来，可以看到她正在努力地达到他的要求，可以回心转意，不要再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我的是属于主人的。”

        “重新回答，说完整。”

        “你既没有好好对待属于我的，又因为我对你的惩罚而怀疑我会放弃你，”沈时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话语冰冷，“Sub，你这是在怀疑我的真心，还是抗拒我的惩罚？”

        “你的是属于谁的？”

        沈时却温柔地给她掉眼泪：“记住，我要调教的，就是让你把自己的一步一步交给我，把它当成我的东西来珍惜，直到你学会为止。”

        他顿了顿，深深地看着她的双眼：“Sub，我不会丢下属于我的东西，明白吗？”

        她渴望被占有，而不是单纯地被抚。

        “告诉我，不服从命令，应不应该接受惩罚？”

        好不容易坐下去了，又疼得她撑着椅子抬起了屁，她这才觉得，沈时以前有多仁慈。

        “主人……”

        检查完她的复习内容，沈时发现她始终盯着他，甚至有些紧张。

        血涌上来，秦念终于感觉到一点归属，跪下是要接受惩罚的开始，她却感觉到被救赎。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坐回书桌前不自觉地端端正正坐好，她害怕这种被丢下的感觉，不被在乎，也不被关注，只有孤独感包裹着她。

        秦念一懵，明白过来后赶紧摇：“主人，我没有。”

        “我有没有下过任何要抛弃我的Sub或是解除关系的命令？”

        屁挨了打，这两个小时秦念坐得很不安稳，一直坐着不动会疼，动几下想换个姿势更疼，她干脆不动了，压着伤一边复习一边抹眼泪，两小时以后的抽查倒是没什么错，沈时提问完，她本想找机会求求他，让她站着复习，结果沈时本不给她机会，本子放回她手里，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说了句“继续复习”，就出去了。

        “不、不是的，主人，我、我只是担心你因为我没有好，对我太失望，会丢下我。”秦念被他这副冷冰冰的调教吓得哭起来。

        “我想知主人会不会走……”

        “是。”

        秦念站在那儿无声地眼泪：他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沈时步子顿了顿，只觉得她的眼神惊惶可怜满是乞求，让他心里跟着抽搐了一下，缓缓疼开。

        “我让你过去！”

        “既然如此，我对你的拥有置权，是吗？”

        两个小时过去，十点的时候沈时准时进来，秦念正在收拾桌上的资料，听到声音抬，迎上他的目光，又赶紧站起来。

        “既然如此，你在这两个小时里，没有好好复习，还在怀疑我？”

        “应该。”

        “继续复习。”

        “告诉我，我在离开这间房间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既然那么愿意坐着，就好好坐着，复习吧。”说完便把板子扔到她面前，吓得她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