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也不知为什么,他会那样喜欢她的隐私,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的那种喜欢,而是这里好像本就有某种魅力,他细细着,的肉感在他手心里,像一个顽的小灵。
沈时看她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的样子莫名就很喜欢很喜欢她,小小的,又乖乖的,可是他又很想看她对他顽起来。
沈时顺着她的一路向下摸去,秦念在镜子能够看到他的表情,他很认真地在检查,没有亵渎,没有望,似乎真的将她的这些隐私位当作他最珍视的东西来对待。
他仔细地摸了摸,看着镜子里的秦念:“这里要剃干净才可以尾巴。”
沈时在和肉上摸了摸,上次被他刮掉的发已经又长了出来,有些是细细的,有些却有点扎手,柔的肉着扎手的短发,他只觉得这里顽可爱。
“还、还好。”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镜子里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屁后面正在着,但是从镜子里却看不到他在什么,那画面看着反而更加耐人寻味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难受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唔……”
秦念本来就被他摸得害羞,又被他这样问,她羞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他要在漫长的岁月里将她这些害怕和疑虑都打散,要她毫无挂碍地相信他也依赖他。
秦念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是喜欢的,可是说出来又太羞耻。
对受者来说,隐秘的抚摸意味着施者对她无限的包容和爱,那些在常人眼里肮脏下的位,在他眼里却那么可爱诱人,那些位不仅仅因为有功能所以藏着能制服她的羞耻心,而是因为那里羞涩又坦诚勇敢而显得格外可爱。
“还好?”沈时一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去打开阴,那里便可以假装不存在,光的会阴后面便是紧致的小菊花,轻轻摸一摸,浑都震颤起来,她的指腹能感受到褶皱,想必他摸它的时候也一定能感受到。
她的一切,都能被他包容和理解,这是对受者来说,最大的瘾。
长出来了?”
秦念紧张地看着镜子,看到沈时拿过泡沫瓶摇了摇,然后,在了她的还有出来的私。
沈时在她腰上按了按,示意她撅高,秦念将膝盖往后挪了挪,屁果然撅得更高,两片阴也被这个姿势打开,他看到隙里粉红的肉,还有下意识收缩的小小菊花。
他可以那样清晰地感受到她最隐秘的褶皱,她的一切都被他了如指掌,她为他愿意接受她的一切坦白而觉得温。
那时她心里好像有电过,一阵酥麻羞得她脸红了半天,却因为知了他的手感又觉出一种异样的幸福。
他终于关了花洒,拿过剃的一应物品:“膝盖往后,分开,屁撅高一点。”
原来没有发的遮挡,这里和小女孩时候长的是差不多的,外侧的两片阴是略微厚的,可以紧紧包裹住内里的一切,没有受到刺激的阴乖乖地被夹在两片阴中间,外阴里面是粉红的肉,看起来脆弱不堪,却能让他那样蹂躏抚摸依旧顽强。
沈时
他看着秦念熟透的脸,着她一片阴稍稍用力了两下:“主人更喜欢光的小狗。”
沈时一顿,抬看她:“很凉吗?”
沈时又了一些泡沫:“告诉主人,喜欢这里光一点吗?嗯?”
秦念知他修长的手指永远干净得不惹尘埃,冷白色的肤下是青绿色的血,看起来令人心生三寸距离感,可是在她阴上抚摸的时候永远都是温柔没有攻击力的。
他动了下嘴,突然就很心疼她。
秦念立噤声,其实她一直不敢说,甚至不好意思在心里承认,她一个人在去卫生间用巾的时候,也会羞得满脸通红,她很喜欢这里光的手感,还偷偷照过镜子看这里什么样子。
秦念小声哼唧:“还、还好,就是有点突然。”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的调教次数还不多,对彼此也不能算是太了解,她对他虽有依赖,也在慢慢大胆起来,但总是存了那么一点怕。
其实是有一点难受的,有时候刺,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总是用巾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