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种痛苦像是将点燃的香烟在她的心上,她快被折磨到窒息,却又无法抗拒自己想要通过服从进而获得他宽容的那种渴求。
“主人……”
沈时拽紧绳子,让她被迫抬看着他:“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干什么?”
因为忍的时间有点久,又不是正常排的姿势,水本来就小,竟一直没有排完,秦念被他牵着,浑都被自己的得发抖:“我……我没有忍住……”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看着他哭,可是沈时面色如常,甚至多了几分冷意,他没有用鞭打迫她,但那表情却让秦念害怕,她知他要的就是给她无法忍受的羞辱,这样无关痛的回答,他是不会满意的。
于是她咬牙继续:“我……我出来了……”
沈时似乎有些满意:“继续,结束了告诉我。”
他继续后退,牵动着秦念爬行,她经过的地方下一浅浅的黄色,秦念自己也发现了。这是第一次,她像是被淹没在羞耻心的海里,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却始终延口残。
她被牵引着,的水似乎渐渐大了一点,发出嘶嘶的声响,直接到地面上,又渐渐停了下来。
沈时可以听到,他冷静地看着她慢慢后退,让两人之间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能一边看着他,一边完成爬行排这样极度羞耻的指令。
排渐渐停止,秦念却忘了说,沈时发现以后停了下来,秦念便跟着停下来。
他走近她抬起下巴:“结束了,是吗?”
秦念一惊,她忘了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有些颤抖:“我……我忘了……”
“好,一会儿出去,二十下耳光,边打边。”他严肃到让秦念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像是小狗在了不该的地方要被狠狠地惩治一样。
沈时松开她,向后站了站:“这样,可以记住命令了么?”
秦念跪在地上甚至感受到一种绝望,她低带着哭腔跟他求救:“主人……”
沈时突然皱眉,心脏一阵不适,指尖竟然也感到一阵麻木,他屈起手指在口敲了敲,不是生理的病痛,却是以前几乎没有过的感受。
他缓了几下呼,拿过灌放到洗手盆上:“自己清理干净等我回来。”
沈时说完便出去了,秦念在地上缓了很久,甚至去拿灌的时候都没有站起来。
她那时才知,跪的时间久了,是不愿意也不敢站起来的,甚至忘了要怎么站起来。人于臣服之中,即便权力的掌控者没有随时监视,她也不会擅自去挑衅那个并不存在的规矩。
秦念拿过灌给自己灌着温水,一次一次地排干净,等她结束以后又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沈时才进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秦念远远望见,上面放了三块削成长条形状的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