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
“我……呜呜呜……我想……”秦念已经完全顾不得羞了,最原始的生理望裹挟着她,她除了跟他求救别无他法。
“不可以。”
沈时回答得十分果断,他已然是她所有权力的掌控者,连最动物的排需求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可以进行,就像刚刚她被他牵着,只有他才能决定她何时何地能够进行排行为。
“主人,求、求求你,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啊――”
秦念话还没说完,沈时又朝她屁上抽了一记,这一下更加靠近下缘,痛感更加尖锐,秦念已经忍不住哭喊,又因为这一记打得毫无防备,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屁,小菊花被生姜卡着,迅速地蠕动,和里面的生姜摩着,一更加沉重的热辣痛感传遍她的全。
她完全被痛感裹挟,浑都开始泛红,她没有权力,也没有自由,她在哭声里反复地跟沈时求救,却发现自己下越来越。
沈时看着她挣扎,听着她细碎求救的哭声,将藤条再次贴上她的峰:“继续忍着,或者就这样出来。”
秦念疯狂摇:“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就这一次可不可以?我、我下次一定忍住,这次可不可以让我去卫生间?”
沈时看着她颤抖的屁,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他感觉到心脏猛烈动的震颤,这是他偏爱的强制。调教开始以后,他不允许她仍然持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力,尤其是这种最基本最原始的权力,只有这些权力的交付,才能加深他是她的主人这种关系在她大脑里的印象,他要她在思想和反复确认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过程中,最终让挟持思想将他认作主人,而不是反过来。
沈时对她这种调教的把控变态又偏执,但他却丝毫不肯动摇。
他想要得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生命里。
藤条在她屁上摸了摸,沈时突然低声提醒:“会很疼,忍住。”
然后――
嗖――啪――
啪――啪――啪――
“唔……啊――不……不要,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