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主人……求求你……唔…啊……”
前温热的手掌突然拿走,秦念还没有适应,下两片阴就已经被他再次分开,那个金属小圆珠再次贴上来,紧接着,便插了进来。
“主人……”这不仅仅是个称呼,而是一种归属。
她脸上红得厉害,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语,只剩下快速地呼,像是没有适应那种苦涩的快感突然停下。
小小的尖承受不住太多的痛感,她狠狠地收缩了两下阴,连生姜的辣痛都不再那样痛苦,整个阴在酥麻中感到一阵意,随后出一清亮粘稠的。
她在的极致感中,任何一点摸最终都转变成的挑逗,沈时见她浑红,又整个地捂住她一侧的房,因为最初的鞭打,这里有些红,绵的肉感填满手心,他轻轻,也能将望由此传遍她全。
“唔……”
“啊……主人……唔……”
沈时将金属杆推进了一点,几乎是在她的中间停下来,刚刚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现在又突然停下来,那个被扩张了的小小甬入口似乎有些懵懂,连都来不及渗出。但是他突然停下的时候,明显看到她的会阴和小菊花猛烈地收缩了两下,生姜都被带着上下动弹。
秦念呜呜地哭着,说不出话,沈时便稍稍用力地了一下。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果断,小圆珠被一路推着向前,那个狭窄的甬再一次会到艰涩的扩张,每一寸肤都在极力地包容着这种异物感,她必须与这种感觉共生,却又从这种被迫容纳异物的感受里寻得从未发掘的快感。
他要她承认快感,也要自己压制快感的迅速攀升,痛和相生相灭,她在痛苦的快感里对他生出绝望的依赖,他却在施的压制中对她生出万千占有。
沈时住她的尖轻轻拽了拽,她上被绑着无法动弹,但是他看到她的下半在跟着他的动作向上抬了抬屁,他继续看着她:“屁想干什么?嗯?”
沈时却没有再说话,又来到她两之间:“不是想出来么?那就继续。”
他感觉到下的膨胀,一时间竟然有些克制不住:“知这里要怎么使用么?”
被温柔抚摸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秦念摇,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他抬去看秦念:“想继续么?”
在她叫他主人的那瞬间,沈时感觉到血气上涌,连太阳都跟着动,他稳住气息,咬牙将金属杆在她里继续向前推进了一寸。
这是抵死的缠绵,是他穷尽一生不被理解的爱。
奇异的酥从这里传到下,会阴开始收缩,秦念才意识到,她的小菊花里一直都着生姜。
他的手掌温热,那种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让她深层的大脑神经感到一阵满足,那一刻,神上的满足是任何话语都无法代替的,她对摸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甚至能从他这种冷静到近乎玩弄的摸里感受到一种极端病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