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会有爱,今天开始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你现在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调教时候的沈时和平常的沈时有太大的差别,一旦进入调教的语境里,他说一不二,冷静得可怕,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命令,都会到他满意为止,从来不会因为她求饶就停下。
也许是前些日子陪她复习的沈时过于温和了,让她忘了他其实有这样冷静决绝的一面。
更重要的是,在沈时陪着她复习的这些日子里,她心里偷偷生出一个小小的愿望,想要在考试结束后讲给他听。
日常的相让她误以为她可以在调教的时候把那些感情当作求饶的理由,却在这一刻被沈时提醒,调教的时候,他们之间是没有爱的,平常怕她冷怕她难受怕她痛的那些情绪,在调教里他半点儿都不会有。
调教就是调教,他们必须恪守着各自的份,完成一项又一项任务和命令。
“主人……”她颤抖地开口,突然感觉到,原来主人是主人,沈时是沈时,他们本就不一样,当他她的主人,他们之间其实是存着陌生感的,他们肉上无限靠近亲密,甚至诱导着她的神也与他为一,可是那种彼此分离的两个个的事实是无法忽视的,她必须在一个似乎陌生却又无限亲近的目光里完成他的指令,这种认知的差别让她对沈时生出羞耻和敬畏。
“Sub是需要完成指令的,在痛感里完成我的指令,也是调教的一分,你现在却在跟我求情?”
“主人,我不敢了……”
秦念害怕这样的沈时,他疏离而陌生,甚至让她感觉到他的心狠。
沈时松开对她的禁锢,冷冷地看着她:“再说一遍,我是谁?”
“是、是主人……”
啪!
“唔……”
耳光不算重,却能在瞬间提醒她的份。
“是谁?”
“主、主人……”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脸上,沈时看着她的双眼,不容许她躲闪。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啪!
“唔……”秦念抬了一下手却没敢去挡 ,缩了缩脖子向后撤了一小步。
沈时紧跟上去,眼神始终不肯离开她:“继续。”
“主人……”
啪!
“呜呜呜……主人不要……啊……”
秦念每叫一声主人,沈时便打过去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羞辱感紧紧地裹缚着她,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也销声匿迹,她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也不敢躲闪,吓得小菊花紧紧收缩夹紧了生姜,也不觉得痛,只是一声声地叫着他主人,一下又一下地挨着他的巴掌,直到沈时停下。
“现在知我是谁了么?”
秦念点,脸上有些麻麻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