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本以为这次这样对她,秦念会害怕甚至疏远他,结果竟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听他说话的时候比原来更谨慎小心,但是听完以后又总是浅浅地笑一下,这次屁gu打得重,她不能坐下,只好站着复习,沈时在窗边看着,心里一阵阵的舍不得。
站得久了总是会难受,秦念复习得专心,双臂撑在书桌上,忍不住尝试着抬了抬tui。
沈时拿来垫子给她放在椅子上,扶她试着慢慢坐下,眼里带着歉意百般小心地问她:“还是很疼吗?”
秦念瞪着大眼睛看他,停顿了两秒钟抿嘴笑笑:“没有呀。”
沈时nienie她的脸:“不可以撒谎。”
秦念不敢看他,红着脸声音更小了:“没有很疼,只有一点点疼……”
沈时轻轻叹口气,摸摸她的眉眼:“这一次是不是怕我了?”
秦念仍旧垂着眼,没有ma上回答,沈时心里痛开,起shen慢慢抱住她,心疼地摸摸她的耳朵边。秦念在他怀里仰tou,认真地回答:“没有很怕,只有一点点怕……”
沈时低tou看着她,无奈地笑笑:“都是只有一点点吗?”
“嗯,一点点……”
那喜欢呢,也是一点点吗?
沈时不敢问,刮了刮她的鼻梁,掩下眼底的失落跟她笑笑:“复习吧。”
“主人……”
怀里的人小声叫他,他看着她清亮的眼神,心里ruanruan地应她一声。
“我没有很怕您,只是知dao了主人对这件事远比我要认真谨慎很多,所以也跟着认真起来,我知dao您是有意引导,并不是真要伤害我,我……”
秦念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害羞。
沈时始终看着她脸红,温柔地笑笑:“怎么了?”
她脸上又红一层,眼神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只是更加敬慕您,觉得您很好。”
沈时心里窸窸窣窣地yang起来,摸摸她的下眼睑:“准备穿刺的时候还觉得我很好吗?”
秦念抿紧嘴chun,垂下眼pi。
“很怕,对不对?”
他声音沉沉的,像是在诱骗她,轻易就勾起来她心底酥ruan依赖的情绪。
“主人……”
“嗯?”
秦念抬手抱紧他,脸埋在腰间蹭了蹭:“我那时候不知dao会有多疼,心里确实吓坏了。可是敬畏和害怕不一样,我知dao安全词是有效的那一瞬间,敬畏起您的克制有度,您一定也是有yu望的,但在这种时候,您会将我的感受放在yu望之上,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关注和重视的。您跟我讲dao理,我虽然没有回答,但我都听进去也听明白了。”
她停下来,仰tou看他:“您一定也很辛苦地等到我说出安全词。”
沈时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样明白,又心疼又欢喜地看着她,屈起手指摸摸她的侧脸:“这么聪明。”
秦念有些痴恋他的气息,沈时见她像个小猫一样黏人,心里实在ruan得不像话又心疼起她shen上的那些伤来,责备又无奈地nienie她:“如果早点喊出安全词,屁gu就不会这么疼了。”
“是您说会惩罚我乱用安全词的,我以为都是惩罚……”
“那怎么没觉得穿刺也是对你的惩罚?”
“您说过我犯了大错才会用到那个东西,我……我也没有犯很大的错呀……”
沈时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幸好你不傻。”
秦念皱眉,眼神急急切切地看着他:“您刚刚还说我聪明的……”
沈时绷着下巴,把她脑袋按回自己腰间,不让她看:“现在很傻。”
很傻很傻的小傻子,又动不动就惹得他心里疼得一片糊涂。
“主人……”
“嗯?”
“我是不是很奇怪呀?”
“为什么这么说?”
“明明……是痛的……”秦念有点说不下去,也不知dao该如何表达,那个时候明明很痛,被牵引着niao出来,又被开发了niaodao这样隐晦的地方,被打耳光的时候怕得想扑进他怀里哭,甚至在他面前那样失态,连niaoye都溅到他shen上,已经是那样不堪的情况,可是心里对他却越来越依赖,他原是她的神袛,让她每多进一寸都觉得欢喜和敬畏,可是在臣服与敬畏之下,偏偏又生出许多妄想来,想拉他入尘世,想让这个轻巧控制yu望的人也沾染些许情yu,想与他好好爱。
沈时抱紧她,摸摸她耳朵:“我也很奇怪。”
明明……是爱着的。
却非要用那样残忍的方式确认自己爱着,岂不是更奇怪。
可是因为这种奇怪被另一个人接受并包容着,再与他慢慢建立起深刻强烈的联系,那些分离、失落和孤独、罪恶的情绪也得以缓解,而心里最深层的感觉被施nue和受nue唤醒,那些疼痛表达着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