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无话，沈时专心开车，只是眉皱得紧，眼底连半分温情都没有。带她回去吃饭，秦念却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秦念跟在沈时后，好在他走得不快，她也不至于太辛苦。

        沈时深呼，起往书房走：“过来，我们谈谈。”

        “害，说不定这个什么所谓的真相才是假的呢？不然怎么不说是谁？”

        “我说过，我的Sub，必须对我坦诚，你遇到的麻烦和困难，你的计划和打算，甚至包括你的情绪，都不可以对我隐瞒。尤其是在遇到麻烦自己又很难解决的时候，必须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不说被我发现，惩罚翻倍。”

        “你这是吃不着说酸。”

        “看着我！”他声音陡然提高，秦念吓得浑发抖，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副凶狠的样子，哪怕是上次不留情面的调教，她也没有这样怕过他。

        她也嘲笑自己，这是自欺欺人的安心。

        “怎么可能是假的，人家不都说了，是为了给人留条后路，所以才只说了id地址没有说是谁的。”

        消息一发，陈悠悠把群里聊天的截图发给了沈时，大多数人还是向着秦念说话的，他看了看，给陈悠悠回了句谢谢。

        “对啊，再说，这些聊天记录和截图还有公证都一清二楚，别再瞎编剧情了。”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试图从这种被审判的场景里逃走。

        “这次你被栽赃陷害，甚至被威胁，你却一个字都

        他的态度并不温柔，秦念是可以感觉到他这几天一直压抑着怒气的，这次她是真的害怕，可是又非常不争气地贪恋他在她边的感觉。

        哪怕他什么都不，只是在边，也能让她安心很多。

        啪！

        她深一口气，扶着子下台阶。

        沈时放下碗筷看着她：“不吃了？”

        秦念垂着眼，红了眼眶，也还是不敢看他。

        彻底成为他的Sub那天，他曾经温和地对她说出这些话，而如今，他每一个字都发了狠。

        秦念点，并不看他。

        她不抬也知那人是谁，她好像已经很熟悉他的气息了，可是现在他再靠近，又生出些许距离感。

        “嗯。”

        后的伤被压了一天，实在是有些疼，她走得很慢，尽量不去拉扯到那些伤，一步一挪，终于在一盏路灯下被人挡住去路。

狠了，明明知这次考试有巡考领导的。”

        “考完了？”

        沈时带她回书房，秦念仍旧低着，这几天，她本就没怎么抬过看他。

        沈时不再给她思考和息的机会，一个耳光扇过去，比之前的每一次下手都要重。秦念一个趔趄往一旁倒过去，又被沈时拽回来，再次托着她下巴。

        秦念从教学楼往外走，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学校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花园里的冬青上还有薄薄的一层积雪，她在教室里坐了一天，浑又累又，甚至脑袋都昏沉沉的。

        “就是啊，她回回考试成绩都那么好，说不定都是抄的呢哈哈哈哈哈……”

        “跟我回去。”

        他语气冰冷，甚至带着嘲讽。

        他闭了闭眼，深一口气，抬手托住她的下颌让她抬看着他，声音低沉，平静得异样：“为什么低？”

        沈时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她看着自己：“来，告诉我，这几天低着过得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