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的惩罚让秦念实在有些扛不住,迷糊中总是感觉那个人在自己shen边,可是用力睁开眼睛却又看不到他,这些天她很累很累,她疲惫得只想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可是一闭上眼,眼前又全都是他。
她对他动心已久,从一开始悄悄萌芽的喜欢,到后来把自己交给他,完全信任他,与他zuo尽疯狂事后又无可救药地爱他更深,再到如今,她终于明白,爱是自私的,她对他割舍不下,比起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完成他的命令,她更在乎的是他的安危。
若起初的爱,只是因为他们恰好契合的施nue与受nue,是源于肉ti的互相xi引,是满足了彼此内心深chu1的渴望,那后来这一切,早已经因为他这个人,因为他耐心而理智的引导,因为他细微而深情地熨帖了她全bu的向往开始变得愈加深刻。
他在她的生命里存在过,而不仅仅只是出现路过,她这个人,她的生命,因为他的出现,因为那些所谓的调教与惩戒,发生了最深切的改变。
她会永远记得用眼习惯,会永远记得该如何安排时间,会永远记得该怎样张弛有度地复习功课,而这些dao理,还会在将来不同的情境里出现,成为她zuo出选择的依据。
但其实,她所有的依据,也只是他。
秦念闭上眼,回想起与他相chu1的这段时间,原本不过是她一时兴起,敲了他酒店房间的门,半年后又鬼使神差地敲了第二次。一路走到如今才发现,他们之间,或许是注定的相遇。
可是在她已经离不开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他。
这天沈时进书房的时候,正好看见秦念歪着tou从那个饮水qi里接水。她看起来很疲惫,看着水liu有些出神,宽松的家居服里lou出她一截雪白的脖颈,纤弱的锁骨更加明显了,这几天她瘦了整整一圈,看起来实在有些弱不禁风。
砰――
“小心!”
她手里的玻璃水杯因为突然接了热水炸开了,秦念手里一空,热水和碎掉的玻璃渣洒了一地,她赶忙弯腰去捡,却因为牵扯到shen后的伤蹲不住,一不小心跪在了地上。
沈时迅速大步地过去扶住她的胳膊,没有让她两只手按在地上,否则那一地玻璃渣大概就扎进她手心里了。
他心里突然一慌,甚至有些恼:“谁让你用手捡的?!”
秦念不知dao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诧异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她又垂下眼pi:“对不起,是我刚刚用冷水刷了杯子它才裂了的。”
沈时托着她的胳膊,她因为shen后的伤跪不稳,整个上半shen的力量几乎都在他两只手上,可是他能感觉到她正试图小心翼翼地向后撤回力dao,哪怕她疼得有些皱眉,连额tou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准备扶她起来,却被秦念拒绝:“我可以自己起来……”
沈时莫名烦躁起来,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提起来,这一次她始终看着他,有些害怕,也有些紧张,站起来的那瞬间挣扎着拽了一把左tui的kuguan,紧张地看着沈时。
他nie住她的下巴,气音有些凶狠:“没学会坦诚,倒是学会chu1chu1拒绝我了?”
“没……我没……”
“趴好!”
沈时没等她说完,nie着她下巴就把人推到书桌上,秦念赶忙转过shen子背对着他,可是心里对这个姿势几乎已经有了阴影,又瞬间害怕起来。
接着是他cu暴地扯下她的家居ku,板子毫不犹豫地就抽了上去 。
“啊……”
家居ku挂在她的小tui上,她被打得忍不住扭动双tui,从tun肉到小tui肚,每一chu1的肌肉都在颤抖,没几下她就再次失禁,沈时看到了,但是gen本没打算停下来。
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却还是哭得很可怜,屁gu疼得火烧火燎,像是被揭掉一层pi又泼上guntang的热油,她快支撑不住了,在此之前她从来都不知dao原来shenti上最深的痛苦可以让人如此绝望,可她还是竭尽全力地克制自己不要求饶,也不要逃避。哪怕shen下失禁了的yeti完全不受控制地liu下来,她也无暇顾及。
这种痛太痛苦了,shen后大概是真的已经破pi了,戒尺生生地抽在血肉上,每一下都痛进灵魂深chu1,整个人已经被痛感浸透了。她被按着腰,像是一只困兽,被铁链捆在锁妖台上接受伤及元神的鞭笞与惩戒。
她的哭声越来越沙哑,声音嘶哑而绝望,困兽没有逃出生天的本领,几乎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化为灰烬。
沈时听不下去她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