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责罚期结束,秦念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发烧也来得很快,沈时还是半夜去书房看她,哄着她吃了药,她的意识也断断续续,清醒的时候拒绝他,糊涂的时候又紧紧抓着他。
他给她pen了药,又小心地rou着她zhong胀的屁gu,前几天只是上药,怕弄醒她所以一直没有给她rou,现下吃了退烧药,也不太清醒,他干脆哄着她睡,一点一点给她rou散那些zhong块。
“疼……”
她睡得昏昏沉沉,有些想躲,声音又小又轻。
五天了,她终于跟他喊疼,却是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
沈时看着她昏睡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tou,小声哄dao:“睡吧,睡了就不疼了。”
他是认输了,输给她。
晚上的时候,看她跟自己生分得像是陌生人,还要他放她走,他失望透ding,也万箭穿心,甚至跟自己赌气,干脆就放她走,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可是他睡不着,心里乱得睡不着,也疼得睡不着,一闭上眼,全都是她一瘸一拐走路的可怜样子,翻来覆去很久,终于暗骂一声,败给她。
她什么都不zuo,他也输得一败涂地。
他不能放过她,也gen本不愿意放过她,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八年,或是剩下半辈子,连命都给她,又能怎么样,她是他半生不可得的温nuan,都已经抓在手心里了,就没有再放手的dao理。
前半辈子,只要他决意要的东西都志在必得,她是他唯一一次意外,竟然这样犹豫不决进退两难,不像个男人。
怀里的人小声抽泣:“你……骗人……”
他只当秦念烧糊涂了在说胡话,rou着她屁gu上的zhong块,偏tou看她昏睡的样子:“我骗你什么了?”
“睡……睡了……”她声音断断续续,词不成句,“更疼……”
沈时手一顿,心里ruan得一塌糊涂,晚上那么凶地对她,可是看她这样昏睡在自己怀里,又只想亲她。
想亲她,想哄她,想跟她说别再守他说的那些狗屁规矩,还想质问她为什么只记得老老实实挨打,不记得他说过疼了可以哭可以喊可以求饶,他更没教过她忍着伤痛挨他的打,她怎么无师自通给他学得出神入化?
要命的是,她最会让他心疼,三十年来冰冷的城墙一朝坍塌,溃不成军。
是他自己敌不过,却要全都赖在人家shen上,他实在是不君子。
大概是知dao秦念现在意识模糊着,沈时反倒是不再像前几天一样绷着个脸,他温柔又小心,一手护着她的后颈,一手给她rou着屁gu。
小小的姑娘脸颊柔ruan,shen上也ruan,屁gu上的伤,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觉得chu2目惊心,那里的pi肤变得纸薄,前两天打得重,夜里来给她上药,伤chu1甚至反着亮光,堪堪yu破。他这几天重新开始训练,掌心里又磨出些薄茧来,生怕不小心蹭破她的pi肤。
她终于又沉沉地睡过去,听不见shen边的男人沉重的一声叹息。
沈时早晨走的时候,双眼疲惫,把人稳稳当当放回床上再起shen,半边shen子都是麻的,摸了摸额tou,还好,一晚上哄着她吃了两次退烧药,已经不热了。屁gu上虽然还是青紫的,但是zhong块给她rou散了不少,今天好好休息,应该能恢复很多。
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又折回来在书柜最里面拿了个小盒子出来才离开。
到了实验室的时候,James正好在和严赫洲交谈,一向不正经的他脸上也难得严肃起来,见沈时进来顿时止住。
“你是一宿没睡么?你那眼袋快赶上国宝了。”
沈时这几天沉闷得很,他要是再不活泛点,能憋死在这间实验室里。
“怎么了?”沈时不理他的油腔hua调,直戳要害。
James和严赫洲对视一眼,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一些:“莫嘉娜往返一次F国,安全bu的人趁机加派了人手还是没有找到毒蛇,现在我们在明,毒蛇在暗,情况不是很好。”
沈时眉tou都没皱一下,轻嗤了一声,眼底晦暗起来:“莫嘉娜蛰伏五年再回来,如果能轻易落在我们手里才奇怪。”
“我知dao你不怕,但也不能大意。”
“谁跟你说我大意了?”
James白他一眼:“你这几天不是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就是眼袋大得堪比熊猫,还有训练的时候,一句话不说靶子都要被你打烂了,瞎子都能看出来你在xie愤,回来以后又埋tou盯着实验不言不语,还不等毒蛇现shen,你先把自己累趴下了!”
沈时对上严赫洲关切的眼神,沉声dao:“我有数。”
James一番话说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