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上的不适，艰难地开口：“沈先生，你也未必坦诚。”

        她趴在床上紧紧抓着枕，疼得时候就用力憋着气不肯出声。沈时想了想，还是拿过纸巾给她把下面干净。

        他凶她训她，暴地使用她，欺负她，就是不肯说出那句喜欢她。

        他会在半夜来给她上药，会给她开屁上的伤，甚至在这一刻秦念相信，前几天的那些梦都不是梦，是他真的在她边守着她，那晚她难受得浑发冷，也是他抱着她睡。可是这一切，他也不敢承认。

        沈时给她上药的手有些抖，她下面红得厉害，还有些发热，许是感觉过于强烈，她下面还在不停地出些的晶亮。

        沈时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给她了嘴角。

        好在她只是上发抖，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不见的时候满心都是她，见她睡了的时候她没了戒备，他没了严肃，心疼得厉害，可是真到了四目相对，又各自缩在壳里，一警惕，半步都不肯挪出来。

        爱让人变得野蛮，又口是心非。他会动情，却不让她也沉沦，刚刚她带着他的手放在那样隐晦的地方，他瞬间害怕，怕自己忍不住，真的要了她。

        秦念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一阵悲伤，他们各自都藏着的心事，却终于在不由己中渐渐冷却，活得不像原来的自己。

        今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后没有那么难受了，照了镜子检查才发现伤恢复了不少，块也消散了很多，他应该是来给自己上过药的，本来打算晚上见了他和他好好说话，却因为一个吻，竟然一步一步又将对方向外推远了很多。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怕你？”刚刚动作太激烈，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异常沙哑。

        沈时无力地靠在书房的门上，他和他喜欢的小女孩隔着一扇门，各自懊悔，见她之前明明心里是期待的，望生出来，他恨不得与她缠绵，最终却再次失了手。

        “如果你真的要不顾我的感受，就会继续下去，而不是停下来。”

        痛苦渐渐消散，她终于抬眼看他，却发现他眼眶红得厉害，紧紧咬牙，连手都有些抖。

        沈时心里一痛，见她没有别的反应，才又继续抱她起回房上药。

        这段时间她上太多伤了，屁上挨得板子太多，好得很慢，甚至还日日疼着，膝盖的伤口虽然不严重，但也不能压着，今天又被他打了，甚至那样暴地对她。

        等给她上了药，再让她侧躺过来准备检查她膝盖，发现她疼得额出汗。刚刚她一直都忍着，疼得她浑发也乖乖忍着，沈时快速给她膝盖换了药，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什么都没再说，起离开了书房。

        床上的小女孩也暗自叹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屁上的伤。她已经好了和他发生一次的准备，在不知还有没有未来的时候，她甚至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在自己上留下抹不去的印记，或者，因为这样一次关系，他们日后也必然会有交集，至少让她的这次离开不是绝望的。

        两人不再说话，沈时给她干净后伸手要抱她回房，他刚碰到她，秦念便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又瞬间冷静下来。

        怕，是本能的反应，她忍不住。

她一点一点干净刚刚弄在脸上和上的口水。

        “想的事情没有，不想的事情你都了，对吗？”秦念质问他，却得不到他的回答。

        沈时早已后悔这样对她，又被她说中，心里疼得连巾都有些握不住。

        暴蛮横的短暂闹剧结束，他仍然温柔，让秦念想起来那次在酒店，他为她干净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