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人真正从这里消失,几乎没有其他形式的分别, 而这些孩子们以前不上学,他们不仅仅是不认字,也不知感情该如何表达,更何况,如果连温饱都是等大事,谁还会去在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呢?”
“这里即便再落后也和以前不一样,现在有些人出去打工,慢慢有了除了死亡以外的别离,可是这些孩子还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这样。你是这个意思?”
秦念点点:“教孩子们认字很快,但是怎么让他们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和感情,怎么面对不同的分别比教他们认字难多了。”
“秦念,我是真的佩服你,这么艰苦的条件,我们来一次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你倒好,不仅年年都来,还能这样设地地为他们去想。”丛珊和秦念相这些时日下来,打心底里佩服秦念的毅力。
“秦念?”
温禹在门前经过,恰好看见秦念有点失神在想什么。
“怎么了?在想什么?”
秦念摇,又想说没什么,丛珊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过秦念跟温禹讲刚才的事。
“那不如我们为杨办一个欢送会,我们用理去讲一千遍什么是感情和分别,不如让他们真真切切地会一次。这里的孩子缺少的其实并不全是感情,而是如何表达感情。如果长久地不去表达,人要么会在长期的情感压抑中出现心理问题,要么就是彻底变得麻木。”
秦念和丛珊对视一眼,倒是觉得温禹的提议不错。
小儿走之前正好赶上过年,这些孩子们又基本都是些留守儿童,支教老师们一商量,干脆都来学校一块热闹着过年,还能借机会让他们多学一点东西。
只不过学校里东西实在太少,要想好好过年必须去镇上置办点年货,大家都知温禹对秦念的心思,都好心地给他们两人制造单独相的机会,秦念要拒绝,又被丛珊打了虎眼,其他人留在学校里带学生们打扫卫生,她只好和温禹去镇上采买东西。
出发二十分钟,在实验室里的沈时突然感觉到手表的轻微振动,本来正在和严赫洲研究实验的进展,突然浑警觉地停下,快速奔到电脑前,那个他日日盯着的小红点正在离开她的安全范围。
严赫洲和James一脸狐疑地看着沈时拨通电话。
“她去哪儿了?!”语气不善。
“看样子是要去镇上。”
“她自己?”
“不,有人和她一起,村长送他们出去。”
“盯紧了,无论如何都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严赫洲看着他眉紧锁地挂断电话,咳了两声:“有什么意外?”
沈时摇,刚刚突然紧张,上竟然出了一层汗。
“会不会是这段时间莫嘉娜不断在你边放出杀手,你太紧张了?”James递给他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