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疼痛中没有休息,连续的抽打让她眼神里都是绝望,沈时按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颤抖。
“你闹够了没有?!”他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快要碎她的骨,可是秦念还是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这本就不是喜欢。”戒尺狠狠抽上去,他将他们过往的一切都彻底否定。
“你不可以食言的,沈先生。”
戒尺抽上颤抖的肉,秦念在书桌上疼得仰起,两行清亮的眼泪从眼角落。
啪!
秦念摇,嘴里被堵着又说不了话,戒尺又狠狠地抽下来,疼得她瞬间绷紧,几乎要从他手下挣脱,却被死死按住。
“你既然从未信过我,我的任何事也都与你无关,不我喜欢什么,我什么全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好你自己,你要是再不经过我的允许跑来,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你连课也别想去上!”
沈时看她一眼后的伤,扔下戒尺:“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哪儿都不许去。”说完便离开书房。
沈时咬紧牙,抬手又抽了一下。
是那次学
她去支教之前,沈时就把那些跌打损伤的药给她带了个差不多,这两个月,他偶尔受伤也把家里剩下的药用完了,他边开车边拨通电话:“James,帮我盯着住,在我回去以前,有任何异常都告诉我。”
一脚油门到底,深灰色SUV飞驰出去。
秦念被按着不能动,嘴里又被堵着说不了话,戒尺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抽在她屁上。陌生的痛感在反复叠加里逐渐唤醒她的记忆,每寸肉都是疼着的,可是戒尺还是接连地抽下来。
手里的一盒药不小心掉了,他突然停下脚步弯腰去捡,后尾随的人几乎没有停顿迅速奔过来,手里的匕首直指他的心脏。
“你也被人威胁了对不对?我看到你车里的文件了,我……”
他担心着家里,又观察着路上的情况,好在一路上没有异常,结果刚下车往回走,就听见后细微的脚步声。他暗骂一声,假装没有发现继续往前走,另一只胳膊稍稍一动,藏在袖口里的水果刀掉进手心里。
秦念话没说完,沈时便把她拖进书房,拿过那把熟悉的戒尺,秦念再如何挣扎也反抗不了。
秦念忍痛抓着他的胳膊死活不肯走:“沈先生,我们说好我考完试我们就交换秘密的,”她话里带着哭腔,沈时像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委屈的声音,心里乱得厉害。
屁太痛,她忍不住地要挣扎,沈时在她后看得清楚,每一下戒尺都抽在她可怜的白肉上,一接一的粉红显现出来,肉被戒尺打得陷下去,粉红变成嫣红,两肉迅速起红痕,疼得她浑都在发抖。
秦念撑不住,终于从书桌上落下来,思绪渐渐沉重。
说完,沈时便将她反压在门上,抽了腰带狠狠地抽在她屁上。
每一下他都用足了力气,像是故意让她不许再说话。秦念疼得咬牙,但是好歹隔着子还能撑得住,一连十几下抽打,疼得她有些站不稳,沈时才停下。
沈时停手,戒尺点在肉上,发了狠地一字一句问她:“还喜欢么?”
“唔……”
啪!
可她没有力气再问,嘴里的围巾被沈时抽走,她大口大口地气,新鲜的空气进肺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冲出来,委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懊恼地扔掉带,抓起她的胳膊要走:“走,我送你回学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找我。”
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抽在峰上,毫无心理准备的抽打让痛感变得愈发尖锐,她疼得嗓子里发出尖叫,怎么挣扎都躲不开。
秦念疼得趴在桌子上,心里被一阵阵的绝望包裹,沈先生,你为什么还要口是心非?
沈时蹲下的那一瞬间已经打开刀刃,任务迅速转,那把不起眼的水果刀狠狠扎进那人的大,他向后一闪,抓住那人手腕把人按在地上,他眯了眯眼,这人,他见过。
“你再多说一句,我真的会打你。”
“是白泽发给你唔……唔……”沈时扯下她脖子上的围巾堵住她的嘴,钳过她两个手腕按住腰把人压在了书桌上,暴地一把拽下她的子,戒尺毫不惜力地狠狠抽在她圆的屁上。
距离他住最近的药店来回也要半个小时,他必须尽快理掉这次的麻烦,不能让她一直呆在这里,最好以后都断了来找他的心思,安安心心在学校里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