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沈先生怎么越来越幼稚？

        “嗯？”

        秦念被他看得更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起来，嗓子里嘤咛一声：“嗯？”

        她这一言，确有些扎心，好似掀开了他一直不太敢窥探的内心，如今被她一言戳中，他竟然有劫后重生的庆幸。

        沈时笑笑，伸出小手指给她：“拉勾。”

        她在他面前羞涩地绞着手指，脸红得快要冒热气。

        秦念没有想到他其实连带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望一起承认了，只当他在说罚她的事：“沈先生，我其实很想你能对我严厉一点。”

        “那以后累的时候，就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沈时低看向她，他的姑娘红着脸，让他想起当年她在这里光着粉屁跟他撒的情形。

        沈时来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凝向她的双眼：“你是不是，还在怕我？”

        “秦念。”

        “也……也没有很怕啦……只…只有一点点……”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不过了，虽然刚刚彼此坦诚地说了很多话，但要真的面对他直言的爱意表白，秦念还是觉得脸上有些，可是又小小地嗔怪起来：“只有累的时候才可以吗？”

        沈时笑笑，她后脑勺：“现在长大了，还是会这么想吗？”

        “会呀，我……很想偷偷懒呀。”

        “沈先生想申请你男朋友，好不好？”

        他笑叹：“遇见你之前，我的确还能收放自如，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放，我自认自己拿得当，也轻松自如，并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情绪。但是在你这里，”沈时顿了顿，又叹口气笑笑：“我不行。我给自己设了太多限制，又自己一个个打破。你说得对，很多话，我不敢说出口，可尽我不说，面对你时，我的情绪也不能全都忍住，所以常常对你不那么讲理。让你一个人面对我们之间感情的越轨，我却不肯承认自己的懦弱，这些，是我的错。”

        沈时她手心，问：“那现在呢？还觉得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吗？”

        她抿嘴笑着，还是伸手勾住他，两个拇指贴上的时候，他托住她的后脑，认真地看向她。

        他放开手，她发：“我不会再那么苛刻地要求你，以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会带你慢慢从这段经历带给你的伤痛里走出来。如果你还是怕我，那我以后要什么之前，先问问你，你同意了我再，好吗？”

        虽然我们之间是……那样的关系，可是你教导我的时候，我又觉得你对我其实没有……没有那些男女之情。你对我，有时候像老师对学生，像长辈对晚辈，也像主人对自己的下属，哪怕你有望，你也……也不会由着自己的子来。你……你一直克制的都很好，有时候，觉得你好像没有感情。”

        “我现在就有一个重要问题要问你。”

        秦念抿起嘴，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找不到你的时候，什么都是麻木的，虽然还能着自己去学习，不断地考试，但是除此之外，我也不知自己还能什么，很累很累的时候，也不敢停下。”

        “不太敢靠近，也不怎么敢看我，对不对？”

        被他说中，秦念就更不好意思再抬看他，只是点点。

        可是这个深夜里，他给她的氛围太温柔了，他向她剖白自，几乎割翻肉，将整颗心剖开送到她面前来，让她一颗心也跟着变得好好，又被他稳稳地承托包裹住。

两人对彼此的感情心知肚明后初次见面，竟然羞涩地抬不起，也说不出话。

        他的姑娘眯眼笑起来，脸上更红了，也不好意思再看他。

        他在她上一次次地会到对内心的失控，当年他提醒过自己，不能亲她，不能进入她的，也不准起心动念，结果他一个也没能到，反而不可救药地想和她尽一切荒唐事。

        “沈先生，你很好，我一直都想像你一样好，你那时用要求自己的那种严格来监督我，那是我在你这里最期待得到的东西。

        秦念红着脸，也不知该说什么，倒是也不用这么认真的啊……

        秦念看向他摇摇：“情绪越是克制，就越容易反噬自，我能会到你的痛苦，以前我疼了或是难过了可以在你边哭，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虽然每一次犯错之后我都…都被打了屁，可是，那时的我是满足的，你给了我远超我能想象到的温情。但是你……不有了什么情绪或是难，都只能自己忍着，你好像……习惯了这样来面对一切，也不敢把真实的感受宣之于口。”

        此话一出，沈时心里胀痛得厉害，他摸摸她的侧脸：“这五年，很辛苦对不对。”

        “任何时候都可以。”

        秦念抿抿嘴，垂下眼点：“有……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