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一个专心屁,一个抿嘴羞耻地感受着他的抚摸。
然而这种动情,对沈时来说,也难以克制。
只是一点,他在她上懂了何为念自心起,便从此,再也难以机械地。
若知所爱者,不于彼生爱;彼此无所有,他人莫能说……
说着,沈时顺势了她的肉,却不料她突然“嘤”了一声,沈时手上动作一顿,听到了那一点令她羞耻的声音。
说完又转回去不再看他:“以前你对我好,我知你是……是主人……我虽然很……很喜欢,但是真的不敢说出来。”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那么几下真的很疼,我差一点就……就叫你主人……”
她埋怨:“男朋友,你打屁好痛……”
感念于他的惩罚,又耻于他的碰。
秦念撇撇嘴,有些嗔怪:“喜欢什么呀……你那时候都不……”
她摇了摇,突然感觉到下一阵热,羞得她一动不敢动,
“可以,你叫我什么都可以。”
“嗯,所以呢?”
“我……可以叫你名字吗?”
“也没有,只是现在已经有点叫不出口了。”
“沈时。”
“哪里?”
峰的几,还有些目惊心。
趴着的人仔细思索了一阵,拧着子回看他,笑了笑:“沈先生,你在跟我谈恋爱呀。”
他忍不住笑:“那我的女朋友,你记住教训了吗?”
他一愣,停下动作:“不然呢?”
这是他一生都无法解答的课题。
尽她先前调整了位置试图隐藏起自己的羞,但隐约可见的两片光亮阴,还是在丛中若隐若现,沈时不自然地别开目光,竟下意识地开始默念几句经文。
“你今天虽然跟我说过要打屁,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同意啊……”
“你。”
“那个时候,你看不见我嘛……”
秦念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一怔,又赶忙回过去自己偷着脸红了。
秦念一愣,以前他虽然也会亲她,甚至还了很多更加亲密的事,她也经常能够感觉到他的喜欢,可还是和现在不一样。明明人是一样的,感情上也并无太大分别,可真的谈起恋爱,才发觉这其中细微却很关键的不同,也恰恰是因为这些不同,才让她能发自内心的愉悦。
事实上,他从未将她视作困住自己的网,人生的闭,因为她的出现,他才得以明白人生的畅快之门能深入五脏内里,从有形的肉到无形的意念,都能因一个人,因她的一声呼唤,一点情动,被紧紧牵扯,而与她的交合欢愉,竟然直至肉消灭,也不消不散。
“什么不对?”
她让他欣喜,也让他怕。
她有些贪恋他手心的温度,过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不对……”
“嗯,我在听。”
其实对于他而言,现在和以前,的确也是不一样的。以前的喜欢,总是被他刻意掩在规矩之下,他躲在自己亲手制定的那些法则之后,将爱意演化为另一种形式,或是厉声斥责,或是惩罚调教,总之就是不肯坦然地面对爱,更不敢将她引进那个禁地。
沈时又了两下:“难了男朋友的沈先生,就不是沈先生了?就这么不一样吗?”
她抿抿嘴,小声:“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现在可以说爱。”
“嗯?”
她转过上,儿在他手心里刮一下,指尖便落在了她。
秦念越说越小声,恨不得把脸埋起来。
嗨呀,你现在倒是敢说出来了昂,羞不羞。
“所以……所以可以厚脸一点呀……”
他也很难解释清楚,这种与爱的微妙关联,如何就能在这个姑娘上得以验证。
沈时悄悄挪开手:“那是谁主动让我打光屁的?”
她的腰很细,也许是之前她训练得频繁,腰极其紧实,上与侧也十分饱满,即便现在趴伏着,肉依然耸动,紧紧地贴靠在一起。
“我手术之前,你不是也偷偷叫过,怎么现在想叫又不好意思了。”
秦念哭无泪,怎么谈恋爱以后就被他骗得团团转了呢?!
沈时笑笑,继续给她屁。
“你是不是很害怕这个称呼?”
他人莫能说……
他看着她红红的屁,似是想到什么:“其实,我也是。”
他罚了她,但她却被他的严肃理和当下的温柔抚摸,挑起了羞耻的情浪。
至此,他也明白了秦岸川为什么会说那句“她怕我,我又何尝不怕她”。
“是什么?”
“嗯……有…有一点的吧……”
半晌,她才开口:“沈先生。”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微妙。
“很喜欢,但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