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本来有些天真,也有些无措的一面。
“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的,我也会有。”
他仍然托着她的手,而他那里,还是微微发热,甚至有些微微的动,从前端缓缓地出来。
“如果你要靠近我,也别怕它会像现在这样,”他说着轻轻一笑,“别怕它会这么不懂事。但你如果害怕,以后我会注意,不让它吓到你。”
秦念有些迟钝地抬看他:“你……为什么……要这么?”
他认真地看着她,神色里带着一些不安:“因为我不想你再因为尴尬和害怕而远离我,更不愿意你因为我当年对你的厉责,而耻于自己的任何反应。”
从前的占有,如今的敞,时隔五年,他终于将自己的一切,也坦诚地交付给他爱的姑娘。
诚实地爱一个人,将自己妥帖的安放在她边,向她袒自己的弱势和望,也剖白自己的所有情绪。
他将平等,和尊重,落在一言一行。
五年前,他爱上一个人却不知该如何去爱,只好强制,用蛮力表示自己的不可违抗;五年后,他仍然不太清楚要怎么去爱,但他将自己从她上学到的信任和交付,完完整整地用在自己上,他并不渴望以此换来她对他放下戒备,以便自己能对她无所不能。
他只想要替她消解一些五年前留存下来的距离感,也想要秦念对他,能少一点怕。
他们看着彼此,目光里毫无遮掩。
那一刻,秦念忽然能够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安。
这无关年龄、别,或一切外在的意象。
只关乎两个人,彼此倚仗,也彼此信任。
在交付自己的过程里,沈时渐渐明白,他再也不会用所谓的严刑厉责推开她,更不会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情而强抑她的情。
“别害怕你的,也别害怕我的,好吗?”
“我……不怕……”
低看下去,她的手还无措地僵在那里,呆呆地承托着他已然的位。
“你还要看它吗?”
“我……我不知呀……”
“那你要什么?”
“我……还是不知……”
她看着那个略微动的地方,吞咽了一口:“你……不难受吗?”
“有一点。”事实当然不止一点。
“那……”秦念抿抿嘴,抬看他。“要我帮你吗?”
“不,秦念。”
他拿过纸巾,摊开她的手掌心,一点一点给她干净上面的,连指里也不放过。
但他自己下不断吐出晶莹的地方,他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