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打你,需要你同意吗?”
“主人,你……唔……你不要……不要走,你只能、啊……只能我一个人的主人……”
她要这个人,永远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
和质鞭轻薄尖锐的痛感不同,橡胶棒打在收紧的小菊花上,钝痛被砸进这小小一圈的肌肉里,瞬间就出秦念的眼泪。
她浑感得几乎一即发,连此时塌腰耸肩的弧度都比往常更加诱人,沈时下已经起来,原本就沾染着她淫水的肉棒又胀得昂然立。
秦念疼得颤抖,又好像对这种痛上了瘾,扒开儿的双手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地将自己掰开,把这个耻于见人的位拱手送到他面前,让他打。
沈时终于拿走电棒,握过她一只手腕放到她屁上:“自己掰开屁,把菊花出来。”
他可以打她,可以惩罚她,她也可以疼,甚至可以疼得失禁,但她就是不要再失去他。
面……”
“主人……啊……痛……”
也只有在无法抗拒的疼痛里,才能将自己更深的恐慌告诉他。
秦念无可躲,她被沈时施与的疼痛折磨得太久,以至于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全都用来服从他的命令。她紧紧地掰着自己两儿小屁,乖乖地把菊花出来挨打。
望喂养的心魔,从来不会轻易收手,沈时按住面前浑红的姑娘,又迫她弯腰拱背,撅起屁。
反复的疼痛里,她不再求饶,也不再喊疼,只是一声声地叫他,好像就能得到无限的藉。
“唔……”
啪――
沈时照准了那个可怜的小花,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小菊花太脆弱,又被他用生姜罚了那么久,他本不需要用多少力,就足够让秦念疼得浑颤抖。
可她越是痛,就越是不敢躲,她每挨一下,小菊花就被刺激得收紧一下,那些绵密的褶皱赤地暴在沈时的目光里,他看着它收缩,便再打一下,
“是、属于主人的……”
长时间微弱的电击让秦念异常感,她攀上自己两儿肉,一瞬间竟然想要他的抚摸。
他住她的耳垂,压着翻涌的情问她:“听主人的话吗?”
他手里的电棒前后动,下那几寸肉被反复折磨,秦念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唔……菊花……”
可她无论说什么,沈时都没有停下对她的折磨,他手里的橡胶棒仍然一下又一下,准确无误地打在那个不断收缩的小上。
“你的小菊花,是属于谁的?”
秦念可怜地掰着自己两儿肉,吓得下肉已经开始收缩,却又不敢躲,只好一遍一遍地叫他。
“不、不需要……可是主人……你……你疼疼我……好、好不好……”
在羞耻的疼痛里,或许才能说出往常说不出口的愿望。
沈时不得不承认,他最心疼的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会有两个念。一是就此放下一切,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疼;另一个,却是按住她,给她更多无法抗拒的疼痛,再继续在痛苦里插进她的里,狠狠地标记她。
“主人……我的是、是……唔……是主人的,我……啊……痛……我的菊花也、也属于主人……”
可他越是渴望,就越要迫自己清醒。
他去拿过橡胶棒,贴上她暴出来的小菊花:“保持好这个姿势,我会打你这里二十下,我希望这个过程里,你能告诉我,并且牢牢记住,你这里的所有权属于谁。”
在望里,他声音似蛊,每一声,都让秦念失了理智:“听……我听……”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我……我给你打……”
他皱了眉:“说清楚,后面是哪里?”
亲吻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