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好,羞耻也好,淫乱也好,他就是自私,就是贪婪,就是狂妄,却又诚实而慌张地爱着她。
在被望折磨的每一刻里,他要施加给她更多的折磨和控制,他要她的望对他退避三舍,从此以后,他便是她不容置喙的唯一的主人。
沈时放过对她
被扼制了高的秦念难受得浑又又热,他还使坏地偏用她最想要的地方打她下面,磨人又令人羞耻。
“想出来?小狐狸为什么不住自己?”
“小狐狸,你今天一点也不听话。”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自己的肉棒去打她红的肉,秦念几乎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要疯掉。热的肉棒打在她感肉上的肉感令她羞耻又饥渴,每一次轻拍打,都让她感觉到肌肤相亲的快感,她想要紧紧住他的肉,热的小拼了命地收缩试图在他打上来的瞬间将他挽留下来,却总是无法如愿。
“哪里想要,指给我看。”
“想……想出来……想……想要主人……”
沈时一句一句,慢慢与她厮磨,让两人的羞耻之以一种近乎互相玩弄挑衅的状态互相碰,淫水和残留的粘着彼此的,拍打声,和黏连的声音混合,打在她深藏的口,又引诱得她汩汩水,却始终无法攀上蛊惑她的那个峰。
“想要主人干什么?”
然而就在秦念即将高的时候,他竟然退撤了出去,秦念像是突然被扼住了脖颈,连呼都困难,沈时压着她的双,看着她用力收紧下,从小菊花到会阴,再到还张着小口的都在不断收缩,却仍然没有办法获得那短暂而热烈的欢愉,甚至还把生姜从小菊花里挤了出去。
“想要什么?”
她就是想要,疯狂地想要,被引诱了一半的望突然被扼住三寸,又被他不断地挑弄羞辱,再如何羞耻的人,也无法抵挡这种磨人的感受,这对秦念来说,近乎一种酷刑。
“唔……嗯……主人……我……我听……啊……”
“主人,求、求求你……我想……唔……想要……”
一个星期都着它睡觉。”
他着她的细腰,发了狠地弄了几下:“怎么又吐出来了?嗯?为什么不听话?”
“这里在干什么?”
热胀的不断拍打着她羞耻之,发出啪啪的水声,明知她现在被边缘高折磨得难受,沈时却偏不让她立就得到高的快感。
“主人,呜呜呜……我、我想要……”
这样原始的占有,从来不理智,甚至走出这个房间,他就不能再这样无理地占有她,然而只有在调教室这短暂的几个小时里,他才能十二分地确认,现在的每一刻,她都是他的私物,他要一寸一寸,在她的骨血里,给她刻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恰因为这份无法获得,她下的水又更加汹涌地出来,顺着沟壑一路到红的小菊花上,沈时下自然也涨得发紧,可他仍然克制得很好,他着自己的下,一下一下,打在她不断水的位置。
后面的话,秦念是死也不肯说出口了,她宁肯一直被折磨,也不想说出令人羞耻的那两个字。
沈时这种时候是残忍的,不对秦念,还是对自己,他都不允许高不受控地发出来,不到他能掌控的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连续不断地抽插让两人交合得越来越紧,秦念被撞得呼急促,连连,原本就凌乱了的情趣内衣早就掉在下,两高耸的随着沈时的撞击不断上下翻涌,两朵樱红在前饱胀立,刺激得沈时动作愈发狠起来。
她无法再矜持下去,甚至主动地抬起腰,想要和他那紧紧结合。
秦念抓着他的胳膊越抠越紧,她被沈时一下一下弄得即将攀上高的边缘,他明知只要插得用力,她的小菊花就不可能住生姜,可他偏偏每一下都朝着她最深撞进去,三两下,就让生姜又被小花吐出来一截。
也许比施更加张狂的是占有她的贪,哪怕这个姑娘同样不容置疑地爱着他,沈时仍然恨不能在她上多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一边问着,又继续用自己热胀的肉棒打在她感的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