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你……你疼疼我好不好……呜呜呜……”
“好,刚刚我说要把这里打,现在再打二十下,和你之前不经允许就夹紧这里的十下惩罚。”
屁可以挨打,小菊花也可以挨打,只有因为承受能力不同,导致施与的力不同,并不会因为它羞于启齿,就把它排除在之外。在沈时的观念里,相同的惩罚才能制造一种平等,这是最不讲理,却最有效的一种方式。
秦念被固定得稳稳的,她知沈时还没有打完,甚至对他现在这种停顿感觉到害怕,然而她不了任何动作,只好哭着跟他求饶。
然而沈时还是把木棍放到了她红的小菊花上,秦念感觉到木棍和肉之间的摩,吓得失声哭出来。
而每次都是在她收缩结束之后,括约肌放松的时候,小木棍再准确地落下,小小一只菊花,被他不断的施与疼痛又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地承受他这种抽打。
对于小菊花的惩罚其实总是比阴的惩罚更加干净些,惩罚的意味也大过调情的目的。
“记……记住了……”
沈时观察着她的状态,续:“或者,喊出安全词。”
小木棍在菊花上来回摩挲着,沈时的语气沉稳得令人心安:“我不是不让你喝,但要分时候,慢胃炎这种问题没有彻底康复的一天,你只要不注意,它就会复发。以后不能为了提神就天天喝,更不能再喝冷的,尤其是冬天。”
他也很爱这个时候的秦念,除了小声哭,她什么都不得,乖乖地把小菊花撅出来被自己打,又乖又可怜。小木棍打下去,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小菊花应声收紧一下又放松,这一点隐秘的地方逐渐变得红,靠近小菊花的肉也已经粉红,疼得快要冒热气了。
第二下,秦念依旧疼得说不出话。
啪――
啪――
啪――
“唔……主人……”
作为惩罚的第一下,力比先前的每一下都要重,小菊花猛地一收缩,秦念倒一口气,登时疼得哭不出声,眼泪却瞬间奔涌出来。
“主人,主……主人……我听话,我以后听话,你饶了我这里好不好……呜呜呜……”
沈时将木棍贴紧她的小菊花摩挲:“你今天的任务,是服从命令。”
“唔……痛……啊――”
为了找准位置,每一下之间都间隔两下轻拍,才能准确无误地打在可怜的小菊花上。因为太疼,小菊花每挨上一下,就不得已地收缩一下,这种收缩是迫于疼痛而产生的生理反应,沈时知她很难控制,甚至是无意识的,始终用一只手掰着她一侧的肉,保证她不会有太大幅度的收缩。
因为它天生单一且无法诉诸于口的功能,在常人眼里这个位羞耻又污秽,即便在亲密关系里,这里也是羞于启齿的存在,然而沈时偏要她出来,接受和其他位一样的对待,甚至是一样的惩罚。也只有接受了这种惩罚,才能让她因此得以建立一种和他之间无法被替代的信任感。
她很疼,但又很清楚,她不舍得喊安全词。
然而她的又是对另一种优雅的诠释,高,后腰上两个圆的腰窝因为塌腰的姿势更加明显,顺畅的腰背曲线延伸至脖颈,如同窗外的天鹅,然而被覆盖在优雅之下的,是此时她被抽打了这种脆弱又羞耻的位。
他把握着节奏,不紧不慢地打完二十下,秦念已经哭得上出了一层薄汗。
……”秦念呜呜地哭出来,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秦念可怜地撅着屁,又不能动,只能跟他哭:“主……主人……我……我好疼呀……呜呜呜……”
不久前还在外面踮脚亲吻他的姑娘,此时被他用这种颜面尽失的方式绑在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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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我是喝了……”
“以前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你最近压力也大,所以这次也并不是为了这个惩罚你,只是给你一个提醒,以后如果还这么不节制,让我知了,自己就摆好现在这个姿势,把应该挨打的地方出来。记住了吗?”
“呃……”
优雅是给别人看的,他要剥落这种面,让她只能在哭泣中更深地依赖她。
啪――
还有最后十下,沈时按了按她红的小菊花,打她这里,也只是要施与她尖锐的痛感,这里感,哪怕只有轻轻一点力,也足够她疼上一阵子,痛感会唤起她的恐惧和敬畏,只是薄薄的起一层,并不会打伤她。
沈时并不理会她这种求饶,小木棍在上面敲了敲提醒她即将开始,秦念实在有些害怕,甚至感觉到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