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不好,主人……我疼,很疼很疼……呜呜呜……”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打完了就用,用完了接着打,她已经很疼了,甚至快要跪不住了。
“那就好好han住,没有我的命令,一滴都不许吐出来。”
他严肃冷淡得不像平时,连声音都透出一种陌生的距离感。
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在zuo最亲近的事,然而在施nue的语境之下,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是他的威严,和他对她全bu的关注。
细竹条轻敲了两下,转瞬就狠狠地抽在了小菊花上。
“唔……不、不不要……不要打好不好……”
嗖――啪!
“啊……呜呜呜……主人……太、太疼了……”
秦念跪撅着掰开屁gu,可怜的小菊花被抻得紧紧的,细竹条带着风声打下去,她却一动未动。
没有束缚,但她被禁锢于他的视线,臣服于他的权力。
秦念只能叫他主人,这声称呼拉开了他们往日里的亲密距离,让她重新审视两人在此刻的关系。
情侣之间可以无限包容,没有规矩,但如果只能叫他主人,他们之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可以发生更多亲密、夸张、羞耻的行为,有关xing的一切都不能遮掩,可越是shenti上的亲密,越提醒着他们在情感上的距离。他们像是各自画地为牢,哪怕想要摒弃一切拥抱缠绵的yu望ma上要冲破牢笼,仍然要拼死守住他定下的规矩。
调教最迷人也最矛盾的地方大概就在于,他定下种种“不许”的规矩,既是对xing的拒斥、阻碍和否定,又是对xing的煽动和深化①,yu望越是被禁止,就越是容易肆nue,这种矛盾在调教里愈加深刻,却能让彼此之间的关系近乎窒息一般地愈加紧密。
细竹条带着风声不断落下,秦念用力扒开自己两ban儿屁gu一动不动,保证细竹条能准确无误地抽打在自己的小菊花上。
那里因zhong痛而收缩,甚至疼得她chuan不过气,可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菊花里面还留存着他she1进去的tiye,她必须好好保存,让两人得以rong合。
嗖――啪!嗖――啪!嗖――啪!
沈时nie紧竹条,朝那个被jing1ye浸满的小xue上狠狠打下去,他的姑娘很乖很乖,小菊花里han着他的jing1ye,还要被他这样欺负。她的哭声被他打得断断续续,却始终没有松手,没有躲闪,乖乖地让自己接受他这种不讲dao理的抽打。
她那里又红又zhong,不断收缩,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shen下不断tiao动,想要再次插入她这个幽深的小xue里,再尝一尝刚刚那种紧致火热的滋味儿。
沈时越发觉得,自己对她的占有和情yu是没有尽tou的,越是见她淫靡,就越是想要禁止她放肆,越是见她像此刻一样痛到大哭,就越是想要施与她更多的疼痛,听她与自己求饶,脆弱地叫自己主人,便忍不住再朝那个令人血脉pen张的小xue上再抽一下。
其实此刻的他同样也是脆弱的,在她每一声的求饶里,他都是她唯一的信仰和依赖,鞭打,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结。
ru夹还夹在她niaodao口上,因为鞭打偶尔也会发出轻微的声响,可是只要它一有声音,秦念就吓得不敢动,哪怕shen后小菊花再疼,她也只能哭出来,却不敢乱动再引来铃声。
“主、主人……你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啊……要打我这里……”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我就是要打你这里。”其实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种施nue与受nue,从来都是没有理由的。当疼痛产生,他们之间也随之产生一种更深的联结,施与和接受疼痛,是他们之间的特权,是另一种亲密,比拥抱亲吻和zuo爱更加深切的亲密。
灵魂摒弃语言,以痛为药引,映照在他们彼此shen上时,是让她因为疼痛感受到ruan弱无力和亟待依赖,也让他去去除他们之间所有的疏远和距离,替她摆脱无理的孤独感,是各取所需,也是彼此救赎。
“呜呜呜……主人……啊……主、主人,不要打了,不要……我疼……”
二十下打完,可怜的小菊花疼得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细密的褶皱因为zhong胀充血被撑开,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小xue口在努力地吞咽自己的眼泪,和即将涌出来的jing1ye,夹在niaodao口上的铃铛ru夹已经沾满了下ti涌出来的淫水,黏在她shen下的ruan肉上。
沈时拨动了两下小铃铛,混着淫水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粘腻,他伸手去拨开那两片chun肉检查,在她的肉feng里来回hua动了两下。
“已经夹住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