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有些颤抖,她对此刻的沈时又爱又怕:“主人,我不、不是故意的……”
沈时nie着竹条在她浑圆的小屁gu上来回抚摸:“可它还是掉了。”
秦念看不到shen后的人,颤抖着跪在那里不知dao该怎么办,双tui间的小铃铛突然动了两下,吓得她赶忙收紧小菊花,生怕tiaodan再掉出来。
小铃铛被沈时用竹条碰了两下,沉重的垂坠感晃啊晃,秦念甚至能感觉到小tiaodan在菊花的入口chu1不断摩ca,稍有不慎,就会从菊花里坠落。
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在她tuntui的feng隙间传出来,沈时终于来到她面前,秦念这才看见,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这件瑾瑜色的衬衣,还是他们之前路过一家店,她看到的,她随口说了一句,喜欢看他穿这样的深色衬衣,比黑色要更雅致些。如今他衣冠俱全地站在她面前,少见的瑾瑜色衬得他pi肤格外干净,眉目间也清冷了许多。
秦念猛然想起他们的初次见面,她被他眉目之间的厉色震慑了心魄,在一次次的惩罚与调教之后,她才慢慢发现,Dom和Sub之间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榫卯结构,像落于九天的一块鸳鸯佩,只有和对的那一块放在一起,才能严丝合feng,如同离散的元神终于魂归肉shen,继而rong为一ti,难舍难分。
沈时拿来了mao巾,把床上她刚刚liu出来的yetica干净,又给她ca了catui上shi了的地方,安静地zuo完这一切,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冷冽得似乎要穿透她火热的pi肉。
“告诉我,一点也不乖的Sub,应该怎么惩罚?”
秦念呆呆地开口:“应、应该打屁gu……”
他满意地点点tou:“屁guzuo得不好,的确应该打屁gu。转过去。”
沈时松开她的下巴,指了指位置,让她转过shen去,侧shen对着自己。秦念羞耻得浑shen发tang,她的主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可她浑shen赤luo,就连隐秘chu1都还羞耻地夹着东西。现在还要转过shen去,把屁gu摆在合适的位置让他打。
对未知的恐惧远远大于疼痛,小屁gu感觉到危险,可她又无法抗拒他的命令。
秦念红着脸转过shen去,还不忘用力夹紧小菊花,生怕tiaodan掉出来。铃铛坠在tui间ca出细微的声响,她转过shen跪好,又han泪去看沈时。
他不cui促,也不纠正,只等她跪好以后,将竹条贴上她的小屁gu。
“刚才屁gu为什么没有夹紧?嗯?”
竹条在他的问话声里,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tun尖儿,ruan肉感知到危险,甚至有些瑟瑟发抖。恐惧和期待缠绕成结,秦念的呼xi几乎要绷成一gen细线时,竹条带着凌厉的风声打下来。
嗖――啪!
“啊……”她疼得惊呼一声,屁gu上麻麻地疼开,一dao粉nen的红痕横在两ban儿屁gu上。
疼痛终于落下,刚才悬起来的心情终于落地,对疼痛的恐惧又占据上风。
沈时看着她屁gu上那dao粉痕渐渐显现出来,他并没有太用力,zhong痕也只是粉扑扑的薄薄zhong起一层,但是竹条太细,哪怕他尽量收着力,她也还是会疼。
确认了刚刚这个力度,沈时在她屁gu上摸了摸,抬手又抽了一下。
嗖――啪!
“啊……呜呜呜……主人……”
无助的小屁gu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秦念垂在shen侧的右手试探着向后伸过来,又不敢真的去摸屁gu,只好哭着喊他。
然而沈时好像并不打算放过:“手伸出来。”
秦念登时哭出声来:“不要,不要,主人,我没、没有摸……”
嗖啪――嗖啪――嗖啪――
连续三下打在屁gu上,一排红痕连在一起,两个小屁gudan儿最鼓nangnang的地方粉红连成了一片。秦念没料到会被连续打,疼得又差点没guan住手,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