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没说话,余光里看到她一只手在shen侧紧张地搓着大tui。
长久的沉默,让秦念心里害怕起来,不敢再靠近,也不敢再说话,这种时候,她从来猜不透沈时的心思,狠下心,拿过一旁的竹条,双手递过去。
“我表现不好,主人打我吧……”
沈时稍稍愣怔一下,拿过竹条抬眼看她,秦念抿着嘴chun两眼han泪,像被老师批评了的小孩,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沈时知dao,刚刚那句话,大概真的戳了她的心窝。
“主人……我不闹你了……我、我表现不好,应该被打屁gu,你、你打我吧……”
说完她便转过shen去侧shen对着沈时,双手撑在shen下,跪趴在他面前撅起了屁gu,小铃铛垂在双tui间还在轻轻摇晃。
沈时刚刚并没有打她的打算,只是想沉默一会儿,让她自己找到调教里的shen份,但她总是比他想的要多zuo一步。
沉默向来最震慑人心,沈时仍旧没有说话,放下竹条,去换了戒尺过来。
沈时握着戒尺贴上她的tun面,两ban儿小屁gu吓得瞬间瑟缩,又颤颤巍巍地松开,小铃铛细碎的响起来,引得她尾椎骨chu1瑟瑟发抖。
挨过竹条的屁gu上粉红一片,最后那十下竹条留下的zhong痕连在一起,边缘chu1还是daodao清晰的棱子。
啪――
“唔……”
戒尺再打到zhong痕上,痛感尖锐地四chu1蔓延,秦念忍住痛,却也能感觉到,沈时并没有用全力。
他不说话,只沉默着惩罚这两团tun肉,戒尺平稳地落在她红zhong的屁gu上,原来的zhong痕上又zhong起来薄薄的一层,双tui间的铃铛又被打得叮叮当当响起来,坠着菊花里的tiaodan似乎要脱离dong口,秦念夹紧了菊花,可是夹紧以后屁gu上挨的板子就更疼,也不知dao他要打多久,秦念疼得又哭起来。
“主人,我……我知dao错了……”
“我让你说话了?”
秦念刚要说没有,转瞬又反应过来,赶忙摇tou。
啪――
这一下戒尺几乎毫不留情地用了全力,秦念疼得呼xi几乎都要瞬间被阻断,眼泪极速上涌,浑shen僵在原地,疼得她缓了好一会儿。
啪――
又是极重的一下,打在红zhong的tun肉上,两板下去,新的板痕清晰可见,连大tui肉都害怕得颤抖起来。
秦念不敢再说话,然而跪在原地,位置也没有挪动分毫。这两下太疼,疼得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也分不出jing1力去ca,只能跪着哭。
啪――
第三下极重的板子,打在原来zhong痛的tun肉上,即便沈时有心拿nie力度,也还是疼得秦念半天没缓过气来。只是这一下结束,她哭得更厉害了,又不敢出声,憋得浑shen都跟着一抽一抽的,也还是乖乖跪在原地,等着他落下戒尺。
她是心甘情愿接受他这次的惩罚的,这种时候的惩罚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宽恕,她在祈求用这些打在shen上的戒尺,换他愿意重新开始。
极重的三下打完,沈时扔了戒尺,缓了一会儿,才去给她ca眼泪:“Sub,不许再试探我会不会心疼。”
秦念望着他清冷严肃的眉眼,呆愣地点了点tou。
她是他的Sub,就有不可跨越的界限,试探和怀疑是调教里最要不得的东西。
沈时抬眼看了她一会儿,才又开口:“趴好,屁gu撅高,我要检查。”
重新找回调教的状态,秦念不再跟他求饶,塌腰撅起屁gu,甚至还乖乖地分了分tui,羞耻之地被ding至最高chu1,小铃铛也贴到她shihua的阴bu。
沈时没有急着动作,站在她shen侧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她屁gu上的zhong痕,竹条和戒尺一开始打得都不算太重,那些红zhong痕迹会保留一段时间,但不会留伤,只有最后这三下极重的戒尺,板痕的边缘chu1已经透出一些紫痧,看起来也是很疼的。
他看了很久,但是没有碰,也没有替她rou,只是长时间地沉默着。秦念总是害怕他这样静默,像是对她的另一种chu1罚,比挨板子还让她难受。
但她也从来都不知dao,他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是在仔细观察并判断她的伤chu1还能承受多少惩罚,或者,还能不能再继续。
他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按捺自己心疼和yu望纠缠的复杂情绪。
良久,他才掰开她一侧的tunban儿,捡起贴在她阴bu的小铃铛,向外轻轻拉扯,内里的小tiaodan轻易地就从她的小菊花里lou出ding端的一小截来,感觉到dong口chu1有东西,小菊花又赶忙地开始收缩。沈时稍微用力拽紧了细链,看着她的小菊花收紧,将tiaodan完全吞没,放松的时候,又再次lou出来一点。
之前的使用让括约肌有些松弛,短时间内很难完全恢复到使用之前的状态,但是今天的调教还没有结束,这里也还会继续被使用,沈时必须让它时刻保持紧致,更要保证她的小菊花弹xing不受损伤。
秦念感觉到菊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