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半边火辣辣的疼痛,反倒是让没有挨过打的右半边屁gu渴望起来,哪怕明知dao那是痛,却还是想要两边都浸在热tang的痛感里。
在调教里,她对痛感有无法解释的yu望,害怕与渴望并存,而最后,竟然是渴求占了上风。
“主人……”她哭得吐字不清,却还是在不停地叫他,越痛就越依赖大概是她患上的一种顽疾,在他面前是病入膏肓也还要饮鸩止渴,她没有跟他解释过自己的这般心理,但是在每一次调教里,他都准确地读懂了她的渴望。
疼痛、强制、禁锢,一切违背自由的施nue,一切制造痛苦的手段,以及她感受到的痛苦,于她而言都是快乐本shen。她其实也不太理解自己对痛苦的渴求和依赖究竟来自哪里,但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调教过后,她对沈时的爱超过此前的任何时刻,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叠加,直至如今,她恨不能时时刻刻都与他肌肤相贴,
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无论板子打得多重,他们都十分确认,允许他们之间发生这一切的是彼此的坦诚与信任,是占有yu和渴望被占有的榫卯相契。
沈时将竹板贴在她右边屁gu上,tun肉害怕的有些颤抖,他用竹板在她tun面上轻抚了两下。秦念知dao屁gu又要挨打,明明要再次迎来她难以忍受的疼痛,可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内心的呐喊,甚至等不及地想让板子落下来。
啪――
第一板打在tun峰上,痛感瞬间炸裂开来又四chu1蔓延,紧接着又挨了第二下。
啪――
“啊……主人……痛……”
沈时仍旧没有心ruan,竹板在她圆run的屁guban儿上来回抽打,从上至下,转瞬间就红zhong起来,热辣的痛感四散开来,很快就掩盖了左半边的痛苦。
秦念终于明白,左半边屁gu挨打,像是一种药引,让她浑shen都开始渴望得到痛感的光顾,然而等到右半边屁gu挨了打,左半边还想要更深的痛。
竹板不停地落在右侧tun肉上,板子打下去,tun肉被打得向下凹陷,又很快弹回来,可怜的小屁gu红红zhongzhong,可怜的小姑娘又哭哭啼啼地叫主人。
打完二十下,沈时停下来chu2摸检查,手心贴上去,红zhong的小屁gu像是在冒着热气,热乎乎又鼓nangnang,他试着轻轻nie了两下,疼得小姑娘连哭声都变了调。
“不要……痛,主人,我好痛呀呜呜呜……”
她是真的痛得有些急,连呼xi都有些跟不上,因为菊花han着棒棒糖不敢掉下来,她疼得屁gu和大tui都跟着颤抖,也不敢再乱动一下。
沈时是有些心疼的,可是也很喜欢这个时候疼得无法自持,还拼命服从命令的姑娘,她被他剥夺了所有的权利,除了喊疼禁而无效,她好像别无他法,只能疼得跟他央求,却在央求里越来越依赖他。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红zhong的屁gu,又将棒棒糖在她菊花里来回抽插了两下,看着她的小菊花han着棒棒糖吞咽又吐出来,最后仍旧停在最cu的地方。
秦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突然要夹紧屁gu,又疼得完全无法收紧,只好松开。可怜的小屁gu现在从里到外,从小菊花到tun侧的ruan肉,几乎都zhong成了一个颜色。
沈时又在她热tang的屁gu上rounie了两下:“小菊花喜欢吃棒棒糖吗?”
秦念脸上腾地一下热起来,一路连尾椎骨都跟着酸ruan,他的语气极其平常,好像当真在问她棒棒糖好不好吃一样,可是她又最清楚棒棒糖此时在哪里。
小菊花被赋予荒谬的功能,却又一视同仁,这令秦念羞耻不堪,下意识地想要收紧菊花,刚一动,就感觉到了糖果的阻碍,吓得她立ma放松shen后的肌肉,可是某个始终没有得到抚摸的地方,却因为这个问题再次泥泞混沌,两片饱满的阴chun里面涌出来一个小水包。
沈时自是发现了她这chu1的变化,饱满的阴chun紧密地贴在一起,中间的细feng儿里却隐约lou出水光,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渗透出来,逐渐洇shi了白nen的chun肉。
他笑笑没说话,再次将板子横放在两ban儿屁gu上,tuntui交接的附近。
感觉到竹板又贴上来,秦念吓得直哭:“主人,不要打了,太、太疼了,呜呜呜……主人不要打好、好不好……”
她着实有些痛,也有些难过,他打过她了,可是给她摸摸的时间太短了,像是干涸了很久的土地上要迎来雨水的滋run,然而最终只得到半杯水一样yu求不满。
“呜呜呜……主人,要摸摸好、好不好……主人,我好疼呀……”
沈时轻敲了两下她害怕得发抖的屁gu:“疼就不能再打了吗?”
调教里的抗拒有时候也是一种诱惑,哭得可怜的姑娘撅着屁gu,菊花里又han着棒棒糖,这种情色诱人的画面,只想让他狠狠地欺负她,越是想要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