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一愣,转瞬明白过来,一手攀上他的肩膀,抻着脖子去亲他,屁里还着玫瑰,她不敢有太大动作,又够不到他的嘴,最后只好亲在了他紧绷的下颌。
柔的嘴碰到坚实的肌肉,姑娘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上
沈时用小臂和肘弯托住她的后背和脖颈,另一只手心疼地抚上她的侧脸,口中住她的轻轻。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拇指贴上她的红轻抚,想起刚才在她口中进出的画面,一时心动又无奈:“撒谎。”
眼眶里的泪水就扑簌簌地往下掉,看他一直绷着脸又不敢说话。
交缠许久,秦念开始热切地回应他的吻,两人面相贴又互相,她灵活的尖绕着他的转圈舐,甚至反客为主地深入到他的口腔里,柔的刺激让他脑中轰鸣,指尖麻得厉害,他顺着她的侧脸,经由脖颈一路向下,停在她的上。
相对语言来说,肢行为能够更加准确热烈地表达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亲吻,是极致亲密的一种延伸和渴望,在无法言明的爱意里,沈时不知除了温柔地亲吻他心爱的姑娘,还能够什么来回应她的单纯与倾心。在一声声的心里,从来不会胆怯的他也开始怕,怕她回去以后终将面对不可控的局面。
秦念眨着乎乎的大眼睛,小声:“不难受。”
这一次,是温柔地亲吻。
亲吻夺走了新鲜的空气,两人逐渐停下来,只在彼此的嘴上缓缓游走。
他手上一顿,抬眼去看她,姑娘瑟瑟地着他的衣角,当真有些怕。他无奈地叹口气,了她长了二两肉的脸儿:“还记得怎么哄我吗?”
秦念瘪瘪嘴:“没撒谎……”
秦念见他一直绷着脸,还以为他在生气,憋了好半天才糯糯地开口:“主人别…生气……”
姑娘蜷在他怀里有些委屈,他无奈地看着,又说不出责怪的话,刚刚的感受太鲜明,透彻骨髓的愉悦寸寸入心,他像是被她捉住了致命七寸,她轻轻一动,就能让他修为尽毁。
温柔地舐让秦念慢慢放下防备,缩在后面的慢慢伸出来要与他交缠,可是被他咬过的地方有些痛,两人刚碰在一起,她就疼得打了个哆嗦,沈时垂眼去看怀里的姑娘,眼角的睫上还带着泪光,小心地缩在他怀里。
他吻得越来越深,指尖也跟着有些颤抖,他知自己的偏执之,每次感觉到她有危险,他都会有克制不住的杀意。尤其是久别重逢以后,见她为自己受了很多苦,也与她有了一次次的交欢,他开始有了更多的不舍,恨不得让她时时刻刻不离自己的视线,哪怕绑在眼前,或是锁在笼子里,只要确保她是安全的。
他对自己的所属,有超出常人的占有,每一次克制,都令他痛苦。
面缓慢地过她的嘴,撬开她的防备,去寻找刚刚被他咬痛了的地方,可是她竟然缩起来,不想让他碰。沈时托住她的后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前,更深地探入到她的口腔里去,两个人的尖相碰,他开始一点一点温柔又卑微地舐被他咬痛了的地方。
他不说话,专心地给她的脸颊按。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太不真实,这好像和打她屁或者欺负她都不太一样,哪怕她屁疼哭了,跟他求饶,他也不担心她真的受伤或是受委屈,但是给他口交,他却十二分的不舍得,心疼得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像拇指姑娘那样时时刻刻把她揣在怀里。
沈时亲了亲她的嘴,看着她还闪着泪光的双眼,轻声开口:“刚刚那么,难受吗?”
沈时给她抹抹眼泪,再次低,轻柔地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