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双手捧着戒尺,送到他面前:“您说过这几天会规范我的言行,我……没有好,主人……惩罚我吧……”
不惩罚,是一种德优越,而她就自然而然地被放置在了更低的位置。她没有因为犯错被惩罚,也就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改正,没有机会证明自己其实是可以对的。相比之下,挨打不是羞耻,被剥夺了改正的机会,与错误共生才是羞耻。
秦念点点:“记得。”
沈时认真问话的时候,秦念总感觉心脏像是也被他紧紧地束缚住了,她的一言一行都要规范且认真才是最基本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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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终于拿过一柄戒尺,下的阴丛被理干净以后,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暴无遗,整个于挨打前的警戒状态,光的阴被里不断出来的淫水濡,甚至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一点水声。
“该……该打屁……”
听见这话,秦念只觉得屁一紧,心加速,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等她填报饱肚子以后才反应过来,沈时只喝了几口水,全程都在看着她吃,她看着桌上剩下的两个生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就真的吃了两人份呢?
“这次是为什么打的,还记得吗?”
但的反应,她却无力控制。
所以她始终对惩罚心存敬畏,从来不会因为内心对教的向往,有心地碰他们之间的规则。
说起来,她本来就对打屁这件事有些依恋和着迷,当初也是因为要满足彼此的癖好才认识的,然而沈时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当作娱乐消遣,或是调戏玩弄,相反,每一次打她屁都是因为她错了事情,他会严肃地训诫、指正,再施以相应的惩罚。时间久了,每次要被打屁之前,秦念从来没有迫不及待的喜悦,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而觉得惴惴不安。
沈时没说话,等她的下句,秦念瞧瞧抬眼看他,又赶忙低下去,吃饭的时候还很温柔,现在又很吓人了。
她低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该总喝冰咖啡,也……也不该不分场合乱用对主人的称呼……”
“那你……要是没有力气的话,可以不……”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时才朝她走过去。
简短的几个字让秦念恍然明白过来,他一般不会轻易打破自己规律的作息,合着刚刚看着她吃东西,就像是关照她临刑前饱餐一顿――吃点好的,就当是对屁挨打的补偿。
“额……那个……我不……不是故意把你那份……也吃掉的……”
沈时笑她的后知后觉,好整以暇地看她找理由给自己开脱。
买一样的娃娃回来玩呢,只是不好意思跟爸爸和哥哥说出口。要说男生饭的话,貌似也看过动画片,《神厨小福贵》还是《中华小当家》来着?记不清了,风格和沈先生完全不搭,但是如果让沈先生穿上小厨娘的草莓围裙上发圈,应该也会很可爱吧……
她一边往嘴里着生煎包,一边想象沈时穿着围裙饭的样子,忍不住就弯了眼角。
她对自己的这点反应更加羞愧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两儿肉像是知自己要挨打,似乎一阵一阵地开始发热,连带着连脸脖颈都跟着热乎乎。
然而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现在真的有个人来惩罚她的错误,哪怕错误很小,她也会被他训斥责罚,而她得以在疼痛中泪悔过,坦然地承认错误,并立下改正的承诺。
沈时递给她一杯温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好一会儿才开口:“去昨天的房间里找好工等我。”
沈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着个粉红的屁儿,不停地用手背给自己的脸颊降温,听见他开门的声音,背影明显的僵了一下,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来。
“我吃过了。”
不是像小时候,无缘无故地被原谅之后,她反而觉得辜负了别人对自己的期待,更加羞愧,又面目可憎,她被原谅的同时,改过的机会也一并被剥夺了。她相信对方的原谅是真心实意,可也会因此对自己更加失望。
坦然地认错、接受惩罚,并且得到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于秦念而言,是长久以来期待的一种宽恕。
吃进去的生煎包,突然就没有那么香了。
像小时候觉得自己错事以后的那种情绪,惭愧、不安、恐惧、羞耻,像是悬在心里装满各种情绪的小瓶子被歪歪扭扭地打翻在地,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先去扶哪个,只能任由这些情绪渐渐蔓延发酵,她咬牙忍着这种细微的折磨。
褪了笑,他带威严,每句话都说得干净利落:“该什么?”
大眼睛看着他眨啊眨,又弯起来,欢快地继续把嘴得也像个小包子。
沈时见她低着眉眼弯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像仓鼠屯粮似的闪着光,就知她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指节在桌子上扣了几下:“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