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握着玻璃棒,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知dao自己必须要服从命令,可又耻于在他面前zuo出这样的事情。
“主人……”她跟他求饶,企图躲过这一劫。
沈时向后退开一步,阳光继续照在她双tui之间,粉褐色的菊xue卡在玻璃棒前端两个圆珠之间的凹槽内,因为紧张,她shen下的肌肉随着呼xi在缓慢地收缩。
他淡漠地看着她淫靡的私chu1,轻声开口dao:“小狐狸,我没有给过你求饶的机会。”
秦念知dao自己无法拒绝,她忍着羞耻,试着将玻璃棒向shenti里sai入,菊花被玻璃珠缓慢撑开,又聚在凹槽内,她继续用力,将下一个玻璃珠也sai进了屁gu里。
和他的shenti不同,玻璃棒又ying又直,她连续往屁gu里sai了几个,到后面sai得越来越艰难,虽然玻璃棒没有太cu,可是这样直直的长驱而入,在shenti里并没有太舒服,进到最后,她明显感觉到坚ying的玻璃棒在shenti里几乎寸步难行,她稍一用力,玻璃棒抵到她min感的chang肉,几乎刺激得她要niao出来。
沈时看出她的艰难,又看了看玻璃棒余下的长度,平静dao:“继续。”
秦念颤抖着呼xi了两下,又憋了一口气,用力将下一个玻璃珠往shenti里sai,这次明显要艰难一些,shenti里似乎在和她手上的力气对抗,玻璃珠撑开小菊花向里面sai,可是里面却像是有一gu推力让玻璃棒进入得很慢,好不容易,小菊花才将这个玻璃珠吞咽进去。
小菊花有些累,卡在凹槽里也辛苦得酸胀,她停下来想要休息,沈时却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还剩最后一个,继续。”
沈时的话倒像是给了她一种希望,只要再完成最后一个,似乎就可以到达终点,她chuan息了几下,再次憋住呼xi,用力将玻璃棒往屁gu里sai,这一次比刚刚还要艰难。玻璃棒在shenti里像是已经ding到了肉bi,她往里一动,就感觉到玻璃棒的前端在chang肉上ding弄,刺激得小菊花频频收缩。
秦念shen下满涨得要哭出来,她用力将玻璃棒往屁gu里sai,却只将最后一个玻璃珠sai进去一小半,褶皱被撑开太久,原本残留在褶皱feng隙里的姜汁又渗透薄nen的pi肤浸run到ruan肉里,菊花长时间的扩张着,那一小圈括约肌又累又痛,可是又被这种辣痛刺激出活跃的xingyu,她也分不清是哪里的yeti堵在dong口,好像随时都要liu出来。
她憋着呼xi,甚至连hou咙里的呻yin都溢出来,最后一次用力,将整gen玻璃棒完整地sai进屁gu里。
像一场刑罚的结束,秦念终于卸力躺下去,大口地呼xi着。
然而刚chuan了两口气,就感觉到沈时抚摸上她的tun尖儿。
“继续,自己动。”
他站在床侧俯视着秦念,拇指轻柔地抚摸着她tunfengchu1柔ruan的nen肉,没有戏谑,没有挑逗,越是这种淫dang的要求,他说得越是认真,好像调教于他而言,是一场严肃的会师。
秦念双tui大敞地躺在他面前,一只手还在双tui间握着玻璃棒,她实在羞耻,刚松了手想要跟他讨饶,又被他握住手腕。
“主、主人……”
“我让你自己动,你要干什么?”
她并不能zuo什么,这种时候的讨饶不过是调教里的一点趣味,他是她此刻全bu的依赖和寄托,哪怕只是叫他一声,得到他的一点回应,也能够wei藉她心里脆弱的情绪。
沈时继续抚摸着她shihua的tunfeng,nennenhuahua的手感让他有些不舍得放手,他看着她shi乎乎的眼睛:“小狐狸,自己动给我看。”
说完便向后退开,来到她双tui之间。
秦念抓着玻璃棒,闭了闭眼,然后试着慢慢向外拉动。
比起往屁gu里sai,往外抽出相对容易一些,她nie着玻璃棒的末端向外拉动,小菊花一颗一颗将椭圆的玻璃珠吐出来,可是她看不到shen下,也不知dao还有几颗才能将整gen玻璃棒完全抽出,越到后面,她的动作越慢,生怕完全抽出来自己又sai不回去,只好就停在那里。
“主人……”
她求救似的叫了他一声,沈时看着她shen下的吞吐,面不改色dao:“sai进去。”
秦念赶忙又将玻璃棒往屁gu里sai,经过一次扩张,这次再往里面插入变得稍微容易了一些,她再次将整gen玻璃棒都sai进菊花里,那一圈褶皱又酸又ruan,又被撑得太紧,她停下来呼xi,想要适应这种感受,结果沈时好像并不愿意让她停下来休息。
他拿过茶几上一gen细短的藤条走过去,压着她右侧的膝盖,让屁gu上抬,朝着屁gu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