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责的时候需要疼痛来疏解内心是一个被动的典型特征,秦念无法避免这种心理的产生,她只是极力地去克制自己,不被这种心理牵动进不可回旋的境地里。
只不过在沈时面前,她没有再压抑自己的这种心理和需求,哪怕承认起来有些艰难,秦念也能跟他坦陈自己的内心。
沈时在后面看着她红彤彤的屁gu朝她走过去,思绪也缓缓铺陈开。
他们两个人可能永远都不能消除主动和被动的心理,无论人生遇上何种悲喜,他们都需要在这种短暂而热烈的宣xie之中,感受他人无法替代的彼此信任。
用疼痛驱除或恐慌或焦虑的负面情绪,这样的宣xie之法,未必好,也未必不好。
以前的沈时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件事在自己生命里究竟有何意义,然而和秦念在一起以后,他开始在人生的哀乐之中,思量一个万全之法,可来来去去这么多年,他也找不到一个标准。
他只是很喜欢和秦念在一起,她以自己毫无章法的需求和接受,容纳了他同样无理的yu望,从此,他们有了一个只属于彼此的天地。
情爱从无定式,若gen底有爱,那这些pi肉上的痛苦未尝不是他们情爱之中的另一种极乐。
沈时拿过戒尺点在她屁gu上:“这一次虽不是罚你,但挨打该守的规矩,你也照样得守,否则,我就真的罚你了。”
秦念给自己caca眼泪,下意识地要弓起腰背,又被沈时一只手覆上腰tun交界的地方轻压了下去。
“屁gu,撅好。”
命令简短,意味着疼痛即将到来,在这种等待第一下疼痛到来的时刻,秦念的情绪常常变得不那么分明。
明明是怕痛的,可心中又隐约有些期待,不知dao第一下何时会打下来,也不知dao这次的戒尺有多痛,她在已知的安全里,等待他即将施与她的一切未知。
啪――
“唔……”
戒尺清脆地抽打在已经有些红zhong的屁gu上,秦念感觉到一阵刺痛,微微弯了膝盖,又赶忙站直shenti。
其实沈时打得并不重,戒尺也没有抬多高,他只是用了一点巧劲儿,戒尺离她屁gu不过一掌的距离,但他rou动手腕,虽轻巧,却是实实在在地将戒尺打在了屁gu上,转瞬间,就是一dao红痕。
啪!啪!啪!
戒尺贴着tun面,将痛感分毫不漏地打进zhong肉里,因后腰被他一只手轻按着,戒尺抽下来的距离又极其短,每一下之间不再像以前那样给她充分xi收消化的时间,秦念也无法扭动shenti去缓解疼痛,只能一下一下地挨,又痛得她屁gu发麻,每一下戒尺之间,都有些怕得想将屁gu藏起来。
跟沈时要这一场惩罚,是秦念对自己的不放过,连她都说不清自己对秦岸川到底是什么想法,只是在ding撞了他以后,又容易后悔,好像自己是一个很不懂事,也很没有良心的妹妹。这种时候,她对疼痛的渴望,其实也会让她愧疚。
pi肉之苦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该被狠狠地打一顿,或许以后就能克制住自己想跟秦岸川对着干的那gu倔劲儿了。
其实沈时开解过她很多次,她也知dao,小时候,秦岸川对她也不是现在这样,不知dao从哪一天开始,兄妹之间就变得剑ba弩张起来,尤其是沈时不在shen边的那五年,他们两个人就没好好说过话。
明明,错也不全在她,可她的自责却是实实在在的种在心里,怎么都消弭不掉了。
屁gu上的疼痛或许是一个被动自我疗愈的途径,沈时不舍得真的罚她,只用了三分力,却是让她两ban儿小屁gu实实在在地在自己眼前zhong了起来,戒尺打下去的边缘chu1已经起了zhong痕,再打下去,她痛得瑟缩一下,哭音儿都变了调她也顾不上。
啪!啪!啪!
沈时这回也不训她什么,只保持着节奏,照准了她zhong得浑圆的小屁gu,一下一下地往下抽,戒尺一落,两ban儿屁gu痛得发颤,也半分都没有挪动,乖巧地停在原地,撅起来给他打。
戒尺连续的抽下去会让她专注地去抵抗和消化疼痛,当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挨打的屁gu上,此前一直被她强压下去的情绪反而会失去桎梏,濒临释放的边缘。
沈时对她被动心态的把握尚且自如,所以手上的戒尺一刻都没有停过,两ban儿小屁gu更是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层又一层,她的哭声也一声比一声难忍。
“主人……唔……痛……屁gu痛……”
屁gu痛的时候也说不出什么话,戒尺不停地抽下来,简直像被小野兽咬住了屁gu,疼得她并紧了膝盖不停地瑟缩。
“主人……主、主人……啊…痛……不、不打了,不要打了……呜呜呜……”
沈时并不回答她,也没有停下来,当疼痛能让她开口的时候,不间断的疼痛会让她委屈,而心里原本的那些委屈便无chu1安放,只能借着疼痛说出来。
羞耻感让独自长大的姑娘什么事都往心里藏,这一次,沈时想试试让秦念学着松弛一点,不必一直苛责自己。
于是戒尺仍然有节奏地朝她屁gu上抽打,屁gu尖儿上挨得最多,别chu1是一片红zhong,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