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啊……”
新一轮的藤条抽在pi肉上,她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喊了一声,而后tuntui便开始剧烈地颤抖。
沈时有心用了藤条,也没有太克制力dao,此刻她已然为这尖锐的痛失了最后一点清醒的意志。
她开始忍不住痛了。
沈时仔细地去看她shen后,tun上红痕交错,泛起血点,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企图躲避这份痛。
嗖――啪!
“呃……”
嗖――啪!嗖――啪!
“啊……主人……”
在她的颤抖之中,沈时继续将藤条抽在她疼痛的肉上,不留情面,也不肯手ruan。
屁gu几乎痛到失控,她的哭喊也失控,而tui间溪liu,也漫过山谷,奔涌而出,如山涧顺liu的小瀑布。
她哭出来了。
咬着手腕,忍着藤条抽打在屁gu上的痛,痛苦地哭喊。
直钻血肉的疼痛让人害怕,哪怕yu望翻gun,可那濒临窒息的痛与快,在不断抽下的藤条里,有种致命的引诱。她不知dao再向前一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每一分快感里,都裹挟着粉shen碎骨的危险。
沈时握着藤条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了,连小臂的肌肉都绷起来,血guan又爆裂般的从pi下迸出,yu望在撕扯着他,但那gu心疼却要吞噬他。
他从没有用藤条这样伤人的东西打得这样不留情面,没有训话,没有过渡,也没有防备,更没有安抚和鼓励,单纯地让她感受这种尖锐到快chuan不过气的痛苦。
可他脑中翻来覆去地想过,每一次都是在两人缠绵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说自己shen上脏。
斥过她很多次了,她仍然是不改。
或者说,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她自己的潜意识里,她将自己判定成了肮脏的那bu分。
这让沈时无法接受。
整整二十下,结结实实地打在她屁gu上,无论在此之前,他们之间有多暧昧放肆,在这一刻,他足够坚定。
重叠的zhong痕透出点点血光,她仍然咬着手腕,但没有丝毫的躲闪,只是哭得不像话。
藤条是在这个时候结束的。
沈时没有丝毫的手ruan。
也没有留给她chuan息的时间。
“起来。”
可她起不来。
“Sub,起来。”
秦念还在痛里挣扎不出来,撑着床沿用力,好容易才缓缓站起shen。
可shen后的胀痛太明显,tun肉因shenti直立向下压迫,那些受伤的pi肉又疼又紧,秦念站不直,委屈得一直掉眼泪。
沈时看她行动艰难,动了动手指,又将手背到shen后去。
“过来。”
秦念低着tou朝他慢慢挪动脚步,可是越靠近他,她就哭得越厉害。
“解开我的衣服。”
秦念站在他面前没有动。
沈时放下藤条,握住她一只手腕放到自己xiong前:“像之前那样,解开我的衣服。”
秦念懵然抬tou,一双chaoshi无辜的眼看着她,眼泪从眼角缓缓liu下,好像藏了很多话,都没有跟他讲。
沈时不再去追究她究竟有没有隐瞒,只从行为上去破开她的束缚。
他看着她的眼睛,却意识不到自己那双眼里,竟然是满满的不甘和痛心:“我看着你,你就不敢了吗?”
“不guan是在哪个房间里,难dao只要你碰到我,都要反复地声明自己是脏的吗?”
“秦念,这话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准再说,为什么改不过来也记不住?”
秦念被他这几句话问得有些发懵,她以为沈时不过是在拧转她说话的习惯,却不知dao,他是真的在为这句话生气。
甚至被这句话伤得两眼通红。
他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语气柔缓了一些,却还是有些不甘心:“你zuo不到,我就慢慢教你zuo。”
秦念有些恍惚,痛过之后,所有神经似乎都被唤醒,让她有min锐的知觉,似乎能感受到沈时的声音里,有隐忍的心痛。
“现在,解开这些扣子,你想zuo什么,就zuo什么。”
秦念看着被他握着的手腕,又呆呆地抬tou去看他,眼泪挂在脸上,忘了去ca。
他眼底有陌生的yu望,啃噬的他心骨俱痛:“Sub,服从命令。”
秦念疼得双手发抖,站都站不稳,勉强抬起两只手去解,一颗扣子哆哆嗦嗦解半天。
一颗又一颗,他的xiong膛渐渐敞lou,被布料遮挡的热气散出来,pi肤因蒸腾的yu望变得泛红,肌肉收束,每一寸pi肉似乎都在紧张的待命。
他垂眼看着她,不cui促,也不给任何安wei,看着她一颗一颗地解扣子,也一颗一颗地掉眼泪。
她还在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