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心意,沈时是明白的,只是他知dao自己愧对她太多,可能很久都不会再听到她说喜欢这种话。
但没想到小姑娘对他不设防,一个不小心,就轻易将这两个字跟他说出口。
讶异与欢喜同时在shenti里发生小小的爆炸,但转念又心疼起去年冬天她的那些隐忍,她一个人去找林淮安,一个人谋划,又要一个人藏着自己的所有心绪。每次看到他,明明那么想靠近,又要bi1着自己远离他,那些日子,她一定忍得很辛苦。
沈时并没有难为她,也不急于一定要现在听她说喜欢,反正未来的日子那么长,他们对彼此的喜欢可以慢慢落证在每一日的东升西落,而不必非要听她说出口。
他重新抱紧她,温柔地亲吻她的发ding。
“傻姑娘,手心还疼不疼了?”
疼啊,怎么不疼呢,回家这一路,手心里的zhong痛不仅没有消散,原本那些打进去还来不及发作的疼痛,此刻像是一gu脑地要从手心里钻出来,又痛又麻又胀,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好像疼得更厉害。
沈时握住她的手腕:“我看看,好不好?”
秦念埋在他怀里,不说好,但也不抗拒。沈时将她左手轻轻扯到自己面前,她痛得手指微微蜷缩,不敢用力张开,沈时托住她的手指,将掌心缓缓lou出来。
竟是比刚打完的时候,还要红zhong得厉害。
拇指轻轻chu2碰,她也疼得哆嗦。
“沈先生……”
她突然在他怀里闷声叫他。
“我在。”
“打手心……真的好疼啊……”
他从来没有打过她手心,手心薄弱,指骨又脆弱,若是有偏差,很容易打到指节,她会很疼。再加上手总是要动,挨了打也不能好好养,时时刻刻都会疼,所以在沈时这里,她若zuo错事,他只肯打屁gu,哪怕打重了,rou伤或上药都容易一些。
现下这手心zhong得一片暗红,大鱼际的位置上已经开始隐隐泛青,他心疼得要给她rou,也实在是不敢用力。
这比以往照顾她zhong了的小屁gu还要难……
心疼地rourou她的后脑勺,他态度略显强ying:“我还是要给你冰敷,不要躲,好吗?”
埋在怀里的人不说话,也不动了,似乎是在思考,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沈时拿过裹好的冰袋,轻轻按压她手心的伤chu1:“不小心弄疼你了的话,就告诉我好不好?”
秦念仍旧不抬tou,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抱怨dao:“你不要说了,好丢脸……”
沈时无奈笑笑:“现在只有我跟你两个人,也还是觉得丢脸吗?”
秦念在他怀里将脑袋转向一边,还是有些委屈:“嗯……真的很丢脸,比……比主人打屁gu还要丢脸。”
沈时不再追问她,安抚地摸摸她后背,继续给她可怜的手心降温。
这个秦岸川,下手太重了!
他一面细细照顾秦念的手心,一面又对秦岸川恨得咬牙切齿,她是胡闹了些,但打人手心总要有些分寸,现在好了,她这手心接下来几天连用电脑敲字估计都会疼。
“主人……”
怀里的人突然小声叫他。
“嗯,我在这里。”
“我……我其实也没有怪哥哥,是我该打……”
手上动作一顿,沈时想起她昨晚的话,她说是因为想欺负他才喝酒的,但他没有提,只是平静地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我故意喝酒,因为……因为……”
迟疑了好久,她都说不出来后面的原因,沈时也不着急,给她手心降温,又趁着她痛觉被冰得不那么min感时,偶尔给她rou一rou伤得重的地方。
沈时忍不住轻声笑笑:“因为了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
怀里的人明显叹了口气,连肩膀都松塌下来:“因为想和主人接吻……”
“还……还想和主人zuo……zuo点别的……”
她埋在沈时怀里,在温柔的抚摸和关照之下,她很想把自己那些小心思坦白地交代给他,因为他不会嘲笑,也不会轻慢,而是会包容地承接她所有的坏心思,并且郑重相待。
秦念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