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分心？”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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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沈时，但他并不动容：“本来只打算罚你三十下，你没有想到的那两点，加罚二十下。”

        “一……”

        沈时等了一会儿，她瑟缩地重新摆好姿势，好像忘了要报数。

        “手肘撑在桌面上，屁翘起来。”说完，他用戒尺点了两下桌子，突兀的发出“咯咯”两声，像是敲在她心上，让她本就紧张的心脏不断地收紧。

        可是还有那么多下，要怎么挨完呢……

        沈时握着戒尺又点了两下她的屁：“重新开始。”

        她没有抬，仿佛听见一声轻微的叹息，散入到两人之间的空气当中。

        这个数量让秦念心里一紧，又轰隆隆开。

        尖锐的痛感由面传来，秦念疼得膝盖一，“啊”了一声。

        随即是沈时平淡的声音：“是戒尺打得不疼吗？”

        “惩罚结束之前，我对你提出的任何问题，你都必须开口回答我。”说完他顿了顿，“秦念，说话。”

        只是会疼一点而已。

        秦念抱着胳膊点点，但沈时却不太满意。

        “主人……”

        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太久，戒尺已经贴上她的屁。

        她摇摇，不再说话。

        秦念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在疼的时候本能地喊他，更像一种对他的依赖。

        正分神，第四下戒尺紧跟着打下来，秦念的防备松弛，不小心喊了一声：“啊……四……”

        五十下戒尺，是不是有点多了……

        停顿两秒后，戒尺再次落下，刺痛再次传来，秦念肩膀一缩，但没有躲开，忍着疼继续闷闷地报数：“二……”

        因为他们不是在无声和黑暗之中进行的惩罚，相反，一切都表在外，她是足够安全的。

去了所有心绪：“好，一会儿我会用戒尺打你五十下。”

        惩罚过程中，她任何细微的反应都会被他察觉，哪怕只是小小的分心，也会立刻被他捉住，虽然被直白地询问疼不疼会让她觉得有些羞耻，但任何情绪和状态都没有被忽略，仍然让她觉得心里有种砰砰乱的温。

        啪――

        啪――

        听到要重新开始，本就担心自己挨不完这么多下戒尺的秦念，下意识地站好，摆好姿势：“我……我不会了，主人，我……我会专心……”

        “嗯，想说什么？”

        沉着的男人并没有多余的情绪显，只是将戒尺贴在她屁上，淡淡出声：“嗯，我相信你，但接下来我会连续打你三下，罚你刚刚的分心，然后我们继续从五开始数，听明白了吗？”

        秦念明白了他的用意，脸上越来越红，小声：“我听明白了，主人……”

        这样没有预热的惩罚，每一下戒尺打下去，后都传来一阵刺痛，仅仅三下，整个面就一阵火辣。

        “没有报数，再加上刚刚你没有站好，这一下，不算。”

        戒尺再次打上去，她这次没有忘记报数。

        “这一次，需要你每一下都报数，不准躲，也不准用手挡。”

        “嗯，会疼是一定的，但是分心会让你忘记自己应该什么，如果再乱动或是忘了报数，我们就再重新开始，那个时候，你的确会更疼。”

        “对不起……我……我有点害怕……一会儿更疼……”

        惩罚之前沈时通常不会给她热，而是要她在肉都毫无预热的前提下，每一尺都切实地打疼她。

        每次要惩罚她，沈时都格外地认真，清晰地发出命令，也一丝不苟地监督她完成，但是她很久都没有被他这样惩罚过了，有点害怕，左手不自觉地伸出去遮住即将挨打的屁儿，瑟瑟地看着他。

        “……三。”

        啪――

        戒尺再次指向桌面：“最后一次，趴好。”

        她浑的肤都战栗起来，呼不受控制地戛然而止，甚至就连心脏也只剩下徒然动，失去了声音。

        啪――

        秦念没有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抱着肘弯有点瑟缩：“疼的……”

        深知自己不能再磨蹭，秦念艰难地弯下腰，手肘在桌面撑好，屁自然地撅翘起来。

        沈时垂眼，看见她的小动作，而后看着她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秦念，惩罚已经开始了，你就算害怕也不会成为我现在就停下来的理由。”

        因为不准她对任何问题敷衍，所以她必须清楚地回答他的所有问题，也就必须认真地思考，这会让她更加专注地接受这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