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每一下都太难挨了。

        只是看着她红通通的屁，他会想起来她那时的无助绝望，会让他放下戒尺，不顾一切地拥抱她。

        但他此时必须克制自己的这种心绪，内心的拉扯让他明白，这对他而言，的确也像一场惩罚，只是相对起肉切实的疼痛而言，他并无肉眼可见的伤。

        她明白沈时的意思，恰恰是因为不容易到，需要刻意的提醒和忍耐，需要在疼痛里反省错误加深印象，这才是惩罚应该达到的效果。

        他尽力地克制着自己，保持平静，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责打。

        可是屁太疼了。

        沈时看着她红通通的屁，轻轻皱眉。

        “不……不……主人，我会的……我会保持好的……”

        啪――

        因为必须要保持好姿势，否则这一切都将推翻重来，秦念哪怕痛得发抖，也用力地抱紧自己，没有躲开。

        沈时看见她细长的脖颈已疼出了汗，黏着她散乱的碎发，外面的运动和小内都已经掉到脚踝，她两只脚紧紧并拢脚趾蜷缩，企图缓解疼痛也无济于事，而红的和葱白细长的双，在他的责打之下正在不停颤抖。

        “唔……三十三……”加重的疼痛打在已经红的屁上，让秦念的息有些急促。

        她手肘撑着桌面，为了能安自己，两手一直互相抱着自己的肘弯，自从上一次提醒，哪怕屁疼得她受不了，她也不敢挪动，始终将屁保持在现在的位置上，偶尔疼得紧了，她躬往里收那么一下，也会赶忙忍着痛再将屁送出来。

        她已经判断不出来，最后这十下沈时是不是又加重了力，她只觉得戒尺打下来，自己的屁像是被掀翻了肉，又泼了热油，屁上炸开一火辣辣的痛，疼得她左脚踩右脚，又不敢大幅度动作，就只剩下喊痛的呜咽。

        四十下戒尺打完，原本一一的伤痕不断叠加，已经看不出明显成条状的凸起，浑然连成一片，但痛感是实实在在地打进了屁里，秦念每多挨一下，哭声都抑制不住的有些响亮。

        “啊……四十四…四十四……我记住错误了，主人……啊……”

        啪――

        啪――

        戒尺再次打上来，秦念明显感觉到他加重了力，仅仅一下，她便弓起腰，眼泪猛然涌进眼眶，鼻腔也跟着酸酸的，她想报数，可是一开口便是呜呜哭声。

        秦念疼得缩紧肩膀，叫了他好几声才颤抖着报出“四十”。

        “啊……三、三十九……”

        “嗯……三十……二……”

        要保持好姿势，每一下都报数，去忍耐戒尺加重的责打，这对秦念来说实在有些困难，但并不是完全不到。

和迟疑同样也会削弱惩罚的效果，所以一旦开始，哪怕他会心疼，但也会好好衡量她的错误，该用多少力度，要让她有多疼，最好都不要糊，否则她就白疼这一场了。

        然而沈时并不为此心：“秦念，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有下一次，不是没有保持好姿势，还是没有报数，我都会重新从一开始。”

        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用力，但惩罚的意味却比上一次要重很多，毕竟小姑娘这一次是真的有些顽。

        她哭着重新塌下腰，撅起屁，浑都在害怕的抽泣中颤抖。

        她疼得呼有些颤抖，紧接着又挨了一下。

        啪――

        沈时看着她细微的颤抖，等了她一会儿：“没有报数，这下不算，我会再加三下，重新从三十一开始。”

        “啊……四、四十三……主人，痛，好痛……”

        他不能继续犹豫，否则惩罚会显得轻浮，他再次警醒自己，调整力度，挥动手里的戒尺，再次朝她屁上打了下去。

        连着几尺打下去，她报数越来越混乱，无论如何抱紧自己都不足以消化掉这样不断加深的疼痛。

        说不心疼是假的，上一次在上河村打她，他的心都要跟着她的哭声碎了，因为那一次，他的姑娘不应该承受那样的痛苦，但他又不得不那么。

        几乎是保持着加罚时力度，秦念咬痛了尖才忍着没有乱动，而后息着报数：“三、三十一……”

        他知她忍得艰难，而他自己也感受到那对她的心疼化成无形的力量正在撕扯着他的内心。

        “啊……主人，主人……”

        听到又要加罚，秦念哭得更厉害了：“不要……主人，不要，我……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