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标记……”

        她来来回回折腾一阵，把他衣服往下扯了一半时候，沈时又故意用力，那些温热清便自交合汩汩奔，她忍都忍不住。

        这确实得怪他，把人揽在怀里哄了又哄，也不见好。

        他一边动，一边哄：“主人只是你的主人，你要好标记，对不对？”

        这回她没有说话，眼睛一热，沈时下意识地要伸手去

        她那么需要他。

        “小狐狸，不准忍，把气味留在主人上。”

        秦念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在书房，沈时也不知去了哪里，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也想不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两三分钟过去，书房门被打开，沈时一进来，就看见呆坐在床上正在发懵的小狐狸。

        “饿……”

        连纸巾都来不及拿，他不停地给她着眼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还在疼吗？我检查一下，好吗？”

        热奔涌，沈时不忘贴在她耳边煽风点火：“小狐狸，想和主人谈恋爱的话，要先给主人标记。”

        秦念第二天到底是没能醒过来，睡到中午的时候，沈时本想叫醒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结果这人绵绵地靠在他上，只想喝水。

        “饿哭的？”

        因为她爱他，所以他端方君子，不欺暗室；可也因为她爱他，所以他君子不成。

        秦念已经没有力再去想那么多，只知下一阵急过一阵，他膛灼热，气息也灼热。

        她迟疑一下，点点。

        秦念急哭了，要分心去给他脱衣服，他偏用力，叫她浑骨酥麻没有力气，她要停下，下水阵阵，酥得她呼绵，他偏又握着她的手腕要让她脱衣服。

        连人带被子的裹起来，他抱着她轻声哄，可是眼泪竟然大颗大颗地往下砸，沈时有些招架不住，一时后悔昨晚不该那么放肆。

        她终于说话了。

通，她要脱，他又故意用力，最后衣服没脱下来，他上倒是多了不少被她挠红了的痕迹。

        “怎么了？哭什么？”

        他一声一声地哄着她，不让她隐忍自己的望，在他的尚且温柔的动作之中，她了一次又一次。

        “小狐狸，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嗯？要不要先喝口水？”

        秦念看着他眨眨眼，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下来，沈时陡然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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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她感的地方还不舒服，昨晚给她检查的时候，那里确实红得厉害，哪怕她睡着了，碰一下也跟着发抖。

        “主、主人……”

        黑夜中尽是郁的情动，沈时在亲吻间听见她天真的发问：“为什么……我又笨…唔……又聪明？”

        临睡前，沈时已经给她干净脸上的汗，借着最后将沉的月光，他用目光温柔地将她描摹了无数遍，最后轻轻吻在她的眼睫。

        怀里的脑袋摇了摇，眼泪却没止住，沈时实在不知怎么睡一觉起来，她哭成这副样子，摸摸额，没发烧，摸摸上，确实不热，掀开被子检查她上，没有伤痕，除了昨晚后来他没忍住，留下的点点红痕之外，她上的确没有受伤。

        沈时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听见她肚子咕噜一声，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忙把人从怀里捞出来，看着她乎乎的眼睛：“饿了？”

        “睡醒了？”

        “嗯？”

        他拇指抚过她嘴，都有些干了。

        “嗯，我在，我在听。”

        他把人抱在怀里喂了大半杯，她又抓着他睡过去，直到三点才迷迷糊糊转醒。

        他被秦念哭得心，温柔得不像话，碰她哪儿都小心翼翼，好像一碰她就要沁出水来。

        她好像记得自己问了他一个问题，却记不清楚沈时有没有回答她了。

        “我检查一下好不好？你不是说只有主人能看吗？主人看看，是不是疼哭了好不好？”

        厮混一场，他尝尽人间极乐，只愿意她手可及的枕边人。

        可在她睡得那样沉的时刻，也不忘紧紧贴在他怀里。

        亲吻落在她鬓边耳垂，却是怎么都哄不好，抓着他不让动也不让走。

        卧室里的床是不能再睡了，春日黎明将至时，沈时为她清理干净下秘，抱她去书房的床上睡，又用热巾给她敷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