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liu滴到pi质的椅面上,沈时听到声音,但没有提醒她,反而是重重地cao2进她的小菊花里,戒尺也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屁gu上,可怜的屁gu被打得红红zhongzhong,小小的菊花也被cao2得红红zhongzhong,屁gu痛的时候她要躲开,挨完打以后却又乖巧地送到她面前,像小狗在跟他摇尾巴,她还想要。
是贪得无厌的小色鬼。
“屁gu该不该打?”他问。
“该……啊…该打……”说话的时候戒尺也没有为她停下来。
“对,该狠狠打,小狐狸不乖,屁gu就该狠狠挨打,就像这样。”
啪――
他说着,将戒尺狠狠打在她右边屁gu上,两ban原本白nen的屁gu已经zhong起来凌乱交错的红痕,又向外蔓延开。
屁gu痛的又麻又胀,可是再打下来的热热的痛感她又很喜欢。
秦念不知dao自己这次为什么有那么多放肆无理又有些坏有些淫dang的想法,她痛得收紧了屁gu,小菊花也将他咬得紧紧的,混乱中,她好像听到沈时一声发抖的闷哼,连贯穿进她shenti里的分shen都跟着抖了一下。
“啊…可是沈先生…唔……沈先生会心疼我……”她将狡猾藏在可怜之下,听起来乖巧又无辜。
沈时忍着被她勒住guitou的痛,无奈地笑了一声,用戒尺拍拍她tun侧:“小姑娘,这么坏,屁gu是要被打zhong的。”
她小小的恶劣终于被他发现,随后戒尺又重了起来,沈时将她撞得跪不稳,每撞一下,屁gu上就泛起一圈涟漪,粉红渐深,他准确无误地打在肉浪上,所有的痛感全都被她承受消化,痛得她真情实意地哭起来。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将她屁gu揍zhong,zhong到她颤抖、哆嗦,哭兮兮地求他可怜。
于是戒尺接连不断地抽打在她红zhong的屁gu上,一边打,一边cao2她的小菊花。
他cao2得好重,小菊花毫无招架之力,连收紧也不能够了,可是屁gu却越来越痛,她坏坏的小心思被他狠狠揍了,屁gu痛得她呜呜哭,可是小菊花又酸ruan得好舒服,shen下的水liu没有再停过,滴滴答答,或是penpen洒洒,将他的椅子浇了个乱七八糟,连他撞在她屁gu上的声音都因为混着liu水变得黏hua又不清不楚。
他去摸她shen下那些黏hua的水:“怎么这么多水?嗯?这里还没有用,就这么多水。”
“椅子被你niaoshi了,以后我坐在上面还怎么专心工作?”
“只要坐在这里,就能闻到小狐狸的味dao,想到小狐狸现在的样子。”
“小狐狸,你要不要自己说,你现在是什么样的?还是,”他ting动着,小菊花在他的注视下吞吞吐吐,“你是故意的?嗯?故意niaoshi这里,要我不安生?”
她小狗一样的坏心思终于实现了,他插进她shenti里时,似乎当真让她的小花招气得不轻,好像完全插进去也觉得不够,要再用力一点,直至两人之间毫无feng隙,直至他将她shenti里的空气全都挤出去,她yunxi着他,shenti里的变得真空。
这实在有些深了。
秦念深xi一口气,屁gu上的痛好像不再重要,又或者成为了另一种快感,让她shenti里的血ye终于被点燃,shen下是水源,也是火种,戒尺打下来,像是夏天的雷雨天气,有电liu从中穿过。
“您会…记住我……嗯…现在的样子吗?”
一想到将来,他衣冠肃然端坐在这里,看似是在认真验算,推演一株植物的来龙去脉,但心里想的却是曾经和她在这里无休无止地zuo爱,秦念有种隐秘的快感,好像计谋得逞。
她不知dao她在收紧,但沈时知dao。
肉棒在反复地抽插之下充血ting立,又ying又胀,guitou在她shenti里,和她温nuan的ruan肉反复摩ca,早已到了极限,但被她xiyun的快感又让他不舍得太早发xie,这一次,连他自己都shi得可怕,来来回回的抽插带出来的yeti,几乎全是他的。
他也到了临界。
可偏偏此时,她开始无意识地收紧,小菊花咬住他又cu又ying的肉棒,像吞咽时的哽咽,她收缩的毫无章法,却想用这种方式去和他接chu2,去tianyun他那里,这感觉实在令她yu罢不能,抽插来过一遍又一遍,沈时一只手抓住她饱满的侧tun,在撞击中不让她偏离得太严重。
手背上的血guan迸得好高,青绿的血guan衬得他肤色格外发白,倒是和她温run白皙的pi肤相得益彰。
他将手抚摸至她shen前,正酥酥麻麻liu着口水的红zhong阴chun,那里一直没有被cao2弄过,此时被突然关照,那chu1的肌肉竟然一阵挛缩。
他的抚摸好温柔,却足够让她失禁。
突然被摸了那里,秦念抖了两下,小菊花也有些不知所措,松松紧紧,不知dao该怎么办。
“沈先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