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热的水liu不断地从另一个小小xue口渗出,她好像真的在吃掉他一样,每一个上下动作,都清晰地在他肉棒上hua动,那里的感受变得好清晰,能感觉得到他的pi肤,他的血guan,她甚至要为此上瘾,想要吞得更深。
小狐狸疯起来,竟然有些顾tou不顾尾,可她好像还是觉得不够,每次都向下坐得更深一点,只是受限于这个姿势,她不能完全坐下去,她哭得便不情不愿,讨厌他放在她屁gu上碍事的手。
沈时无奈地拍了她屁gu一下:“乖一点。”
她气得又咬他肩膀:“沈先生才要…唔……乖一点……”
他只好换了姿势,将她放到床上,掰开了她的双tui,试着将自己的分shen完整地嵌入进她的shenti。
“唔……”好ying……
秦念为此打了个冷颤,他那chu1的尺寸实在惊人,完全进入后将她那里填得好满。
沈时被她刚刚那一声反驳逗得想笑,心里却为此发ruan,又nuan意绵绵,尽guan动作不算重,但每一下都深深地ding进她shenti的最深chu1。
她确实xi得很紧,和调教时也并不一样。
他也被她xi裹得zhong胀起来,可他卑劣的,无法见人的施nueyu这一次却束手就擒,仿佛被她锁在了兽笼里。
沈时俯shen细细地吻她面颊,吻她眉眼,吻她红zhong的chun。
她今天和过去每一次都不一样,这次没有刻意营造的调教氛围,她也不想完全进入被动支pei的境地,尽guan想要一些不太客气的xing爱,但其中的细微之chu1和心理上的期待实则千差万别。
他不是施nue方,她的shenti也没有准备好接受他的调教,她只是想要一点cu暴的对待,想要即刻的满足,想要伸手就能得到他的拥抱,想要一抬tou就知dao他永远守着她,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这比调教时她的乖巧更令他心痛,他也不知dao究竟是在哪一刻敢相信自己不会对她失手的。
或许他相信的不是自己,而是在每一次,当秦念看着他,叫他主人,或者叫他沈先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全bu的资格尽数交给她。
“沈先生……”
秦念在他反复的抽插之下变得无比温nuan柔ruan,大脑中仿佛在放烟花爆炸的默片,无声,但每一帧都有致命的痛爽。
“我喜欢……喜欢……”
“喜欢沈先生……喜欢您这样……这样cao2我……”
她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出口,shen下满满的都是他,连她自己都难以解释清楚,为什么曾经百般禁忌的那些话,这一次却总是想讲给他听。
这话cui情发yu,让他shen下跟着又zhong胀了一圈,盘旋在shenti里的yu望四chu1奔逃,施nueyu也有抬tou之势,却被牢牢地、安全地锁住。
沈时用力ting动一下腰shen,眼看着自己一寸一寸没入她的shenti里,交合chu1挤出浊白的浆ye,她紧紧箍住他cuying的分shen,一抽一插之间,他都能感觉得到她用力的xiyun。
“所以小狐狸今天才这么紧?”
他问得lou骨,完全不像调教时那样有分寸。
可她突然想要他对她的桎梏。
像调教时那样,却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秦念不知dao他能不能懂。
她试着捉住他一只手腕,带着他来到自己脖颈chu1,眼睛里水雾蒙蒙地看着他:“主人……”
shen下的抬tou之势果然明显了起来,沈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握住她脖颈的手却很有分寸,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打了一下:“小狐狸,今天不该这么叫我。”
“沈先生……”
握住她脖颈的手倏地收紧了,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地打在她侧脸上,一下接着一下:“小狐狸,不打算叫我主人,就不准勉强自己。”
他始终有在上者的气质,哪怕他的一切情yu都臣服于她,也能在转瞬之间控住他们微妙的气场。
被阻断了呼xi,又被他冷静地责罚,让她shen下的收缩陡然加重,秦念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她还是想要在xing爱当中得到一点强制,那些迅速涌出shenti的热liu,不断收紧ruan肉,都在告诉他她的答案。
沈时控制好时间和力dao,但shen下的ding撞却比先前要重上许多,分shen反复挞进她的shenti,她饱满的chun肉变得柔ruan,可内里的xiyun却有规律地越收越紧。
一瞬间,她好像变得很小,可以在他面前无理取闹。
她终究还是更喜欢shen为被动又被原谅了一切的感觉。
“沈先生……”她突然哭出来,“您带我去……去调教室好不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