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前的反省持续得太久,即便惩罚还没有开始,他也比以前温柔太多,可她还是会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心存畏惧。
好不容易将她的tou发chui至八成干,沈时关掉电chui风,书房里骤然归静,秦念背对着他站着,没有等来他的命令,她也不知dao自己应不应该转过shen去摆好姿势,可她实在羞耻于主动开始等待惩罚,两难之际,心脏在xiong腔里怦怦tiao动,她几乎要听到自己隆隆的心tiao声,又为这种沉默感到脸红耳热。
他不说话,但却对她犯过的错了如指掌,而她也即将为此付出代价――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要lou出光屁gu被他狠狠责打屁gu,才算了结。
可是惩罚迟迟没有开始,她也越发地焦灼起来,戒尺真正打上她屁gu之前的时间被拉长,明明拖延了惩罚,可是每一分钟都变得度日如年,脑袋里也不可避免地想到屁gu挨打的画面,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眼睛就先shi掉了。
“秦念。”他叫她名字,几乎让她肩颈瑟缩。
她转过来,眼眶早就已经红掉了,连脸颊脖颈都是红的。
可他并未心疼:“反省出什么了?”
“我…我不应该喝那么多冰咖啡,可是…可是我真的是为了提神,我…不想写到一半停下来,所以就…就喝了咖啡,好让自己专注得久一点……”
她解释着自己的所为,沈时看着她,并未接话,只等着她把一切都说清楚。
秦念有些心慌,咽了咽,才敢抬tou去看他的眼睛:“我…我没有主动说,不是要逃避惩罚,但确实也……不敢告诉你……”
她低下tou,实在受不住他那么平静听她陈述的目光,连称呼都不自觉地又用回敬语:“您zuo饭的时候其实一直关心我的chang胃我是知dao的,也给我讲过dao理,我不仅没有放在心上,还…还阳奉阴违,骗您说我很乖,我…我很惭愧……”
“对不起……”她将tou埋得很低,羞愧至极,声音也愈发颤抖,“您打我吧……”
戒尺和竹棍被她端端正正托举到他面前,脖颈chu1的僵ying暴lou出她的紧张胆怯。
秦念举着戒尺,他也没有立ma拿走,等到手里真正一松的时候,她的心tiao几乎要为此停滞。
“既然想了这么多,”他问得很平静,没有纠正,也没有训斥,“你自己告诉我,该怎么打?”
心tiao几乎震了她的耳mo,秦念抓着自己的家居ku,半晌也发不出声音来。
“我在问你话,你自己觉得,该怎么打?”他平静地又问了一遍,仿佛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平常得像是在问她明天想吃什么一样,她不需要纠结良久就能回答这个问题。
这话几乎bi1出她的眼泪:“该…该……狠狠打屁gu……”眼泪终于还是掉下来,砸在她脚边。
像是被自己的眼泪吓了一tiao,她赶忙拿袖子ca了一把眼眶,眼尾被ca得更红了:“该狠狠打屁gu,打…打四十下,我…我喝了冰的,还…还应该打…打……”
她话说得很急,不想让他误会她在企图用眼泪博取他的同情,可是后面的话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然而沈时并不急着听到答案,不cui,也不问,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等她将话说完整。
秦念急出了眼泪,又羞又悔,然而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羞耻的小菊花竟然开始无意识地瑟缩。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他曾经说,若是吃了冰的,要打她的小菊花,其实真正的惩罚并非在于要打她那里多少下,而是要她明白,她若是糟蹋了自己的shenti,要接受的惩罚会成为她的惧怕。
眼泪珠子似的颗颗跌落,秦念急忙又拿袖子ca掉,忍着眼泪,求救似的看着他:“该打…打小菊花……”脸上几乎tang得她要说不出话,后面的话也无暇思忖,“该打它很多很多下,对不起,我知dao错了,我以后都不…不喝冰的了……”
她终于是哭了出来,一句话坚持到末尾,还是没有说完整,眼泪顺着眼尾留下来,shi了满脸,她无助地不停抬手拿袖子去ca,好像眼泪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袖子把脸也ca得红红的。
“对…对不起,我不是要逃避,您打…打我吧,我骗了您……”
她哭得好后悔,除了惧怕,更有羞愧。
作为调教时候的手段,小菊花挨打会让她觉得羞耻至极,但她并不排斥。然而此刻的惩罚并不能与调教混为一谈,她明白他的用心,也明白其中的份量。
她努力地ca干眼泪,止住抽泣,又向后退了一小步,来到书桌旁边:“您打我吧,我…我准备好了……”
说完,她竟然真的褪掉了家居ku,又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