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连褶子都该死的迷人。”
其实他轻而易举就能制止她所有的胡作非为,她再怎么胡闹,那点力量在他面前不过是小猫刨土。
秦岸川也不跟她浪费口,她解一颗,他就扣一颗。
坐他上的姑娘得意地挑挑眉:“活该。”
“没完,就是想睡。”
他吻过她,不止一次,尹知睿记得那种感觉,像泡在温的海水里,舒服得她要在他上,但他次次都能在枪走火的边缘停下来,上次只差一点,就要溃不成军。
“想睡就回房间睡。”
他也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明明知不该纵容她,却还是由着她在自己上胡作非为,那被她用膝盖弄得胀,他却并没有立时喊停。
尹知睿从来就没听过他的话,不仅不从他上下去,还解了他两颗扣子。
眼神逐渐幽深起来,思忖间,手臂上的血变得清晰可见,涌动着不知名却强烈的情绪。
“知,我在……”她目光游移,终于想到一个让她眼睛一亮的词,“勾引你!”
他面上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亲吻自己,连呼都不曾乱过。
“秦岸川。”她的声音那么轻,热气扑上他感的耳骨,手又不知死活地隔着布料握住他,“你这么喜欢我啊?”
“不是。”刚刚解开的那颗又被他扣上。
“就惹。”
他忍无可忍,捉住她给他上药的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情绪仍然滴水不漏。
“秦岸川,你是出家了吗?”她又解开一颗。
但从一开始,他就拒绝得不够彻底。
“啧…”她懊恼地咂嘴,“你看着也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良久过后,他将额抵上她的,沉沉吐出两个字:“下去。”
秦岸川鼻息哼出一声笑:“我明天就走。”
但这是最后一次,要么任由这只刁钻的小猫埋了他,否则,他就该把她丢出去。
她就没有一句正经话。
“你听不懂人话?”
尹知睿哪里会怕他,另一只手重重地点在泛青的伤,秦岸川一时竟皱了眉,“嘶”了一声。
“尹知睿。”
他是活该。
他重重吻她时,连呼都是的,她被控住了双手,只好拿膝盖去蹭他胀的地方,得吓人,隔着两层布料,捂热了她的膝盖。
他还是想看小猫刨土的。
她已经解到最后一颗,竟然都被他完完整整地扣上了。
秦岸川也不反驳,他没心情跟她斗智斗勇,可是尹知睿却反手按住了他推拒的手,将他按在椅背上,倾覆上去。
可她偏偏就喜欢在他上点火,喜欢看他明明情热难耐,连脖颈的血都忍得迸起来,却还是要克制自己的样子。
说完甚至眼睛一亮:“要不你趁着自己还气儿,多买点保险,受益人记得写我,这样我就是最快乐的小寡妇,到时候抱着你的骨灰去环游世界,走一路扬一路。”
尹知睿梦也没想到这人能忍到这一步,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个带血的牙印儿,才算出了自己火焚的这口气。
好一个挫骨扬灰,她嘴里就吐不出一句象牙。
嘴距他不过三寸之地,尹知睿分神看了他一眼。
“我可能会死。”
她似乎并不惊讶:“我又不亏。”
她直起来又要往他上趴。
“那是明天的事。”
“不是。”
他知自己在贪恋什么。
秦岸川看着再次伏在他上的人,想起上次那个差一点让自己投降的吻。
“下去。”
眼看着坐在他上的姑娘一点一点地靠近,要亲吻的意思不言而喻,秦岸川恍惚了一瞬间,随即偏过去:“别惹我。”
他没有立刻推拒,她还以为自己终于能得逞一次,放肆地拿膝盖蹂躏他那,直至他呼重,终于停下亲吻,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听得懂,但不想听。”她说得理所当然,随后眯眼一笑,“上次不是吻得很好吗?”
“你到底知不知你在干什么?”
秦岸川眉间一紧,按住她为非作歹的手:“尹知睿,你有完没完了?”
尹知睿也是好奇,这个人上所有地方,该碰的不该碰的,她都碰了摸了,但是他除了打她屁,偶尔忍不住了啃她嘴之外,再没有过任何非分之举,连手也规规矩矩地放着,从不冒犯。
所以尹知睿一直都很清楚,她的胡作非为,不过是有恃无恐。
说着竟然开始解他的腰带。
“睡你吗?好,就现在。”
“那你是有妇之夫?”
她伏在他上,在他嘴上了一下,狡诈:“干你阳气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