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歪tou看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沈时目光克制,已覆威严。
“shen为你的主人,我必须时时刻刻对你负责,就像当年你在这里复习考试一样,你只需要zuo好你想zuo的事,其他的,都交给你的主人。”
“至于秦岸川那里,不准再为难自己。养好了shenti以后,关于你这一次说谎,我会最后惩罚你一次,有异议么?”
秦念摇tou,很快又拼命点tou。
他扬了扬下巴:“说。”
“可、可不可以不要很…很重?我…我还要写论文,坐不下的话,会…会影响进度……”在他冷静的注视下,秦念越说越小声。
她知dao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理亏,屁gu痛得坐不下会影响论文进度,难dao生病住院就不影响了吗?
“等你shenti养好了,惩罚的时间,你自己决定好来告诉我。其他的,主人来决定。”
他不能一味地任由她的情绪来反噬自shen,或许换一个shen份,会帮她约束好这些情绪。
“秦念,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Dom。”
如果这个shen份能让她减轻一些痛苦,他可以暂时不zuo她的男朋友。
只是想到这里,心里仍有些微酸涩。
他说这话时仿佛又回到过去,如一株寒松ding覆雪盖,让秦念意识到,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她的Dom,是她的主人。
当她感受到他shen为主人的气场时,shenti里涌过一阵奇异的nuanliu,那些原本啃啮她心绪的坏情绪似乎嗅到危险,渐渐从她shenti里退行。
心中莫名一松,秦念下意识地开口:“主人……”
沈时看着她shirun又虔诚的双眼,心内波澜渐起,印证了他的猜测。
她更依赖的是主人,不是男朋友。
他实在不知,这是不是他的失败之chu1。
“你……要调教……我吗?”她问得很迟疑,对他Dom的shen份有本能的胆怯。
“这不是你shen为Sub应该考虑的事情。”他严厉地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在你正式毕业之前,我会暂时收回你的bu分自主决定权。比如现在。”
“什么?”秦念没明白他现在要收回她的什么自主权。
“你的自责跟后悔。”他看着她,目光似有穿透灵魂的力量。
“你跟秦岸川之间,我不zuo过多干涉,但如果让我知dao你再一次任由自己沉溺在自责后悔的情绪里,苛刻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我不介意用另外的方式阻止你这种行为。”
很难说清楚,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还要严厉地对待她会不会显得他过于不近人情,但决定以这样的shen份陪她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是昨天晚上她昏睡的时候他想明白的。
如果她对他主人的shen份更加min感,如果她更愿意臣服于主人的命令,他不介意zuo一个坏一点的男朋友。
何况,沈时也失望地发现,作为男朋友,他也会一叶障目,为她一切细微的情绪失去准则,任由她笑,也就会任由她哭,然而对于需要受nue过程去治愈自shen的人而言,这未尝不是一种放逐。
shenchu1孤独时,情绪是最难自我驯服的,加上秦岸川这么个不让人省心又一走了之的哥哥,她恐怕会苛责自己很久。
本就是博士毕业前的最后几个月,她的压力无人可解,他不是不相信秦念会出色地完成博士期间的一切任务,但他不能让她那么痛苦地去经受这一切。
认识秦念以后,关于施nue与受nue的理论他又重新了解了一些,尤其是关于受nue者的心态,他试着以施nue者的shen份去理解她的痛苦与欢愉。
从内心而言,那些隐藏在深chu1的烦恼、痛苦、久久无法疏解的情绪,包括愧疚、自责、后悔、胆怯都容易在调教当中得以表达。
自我意识占据主导地位时,展lou内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坦诚地表达内心实则是比赤luoshenti更加亲密也更加羞耻地事情。
但DS的语境会替她消解那些令她痛苦、阻止她面对内心的虚妄屏障,这个过程或许荒唐,但对于受nue者而言,会治愈他们的羞愧,重新获得直面自己的力量。
至于受nue者本shen的卑微感、对自己的苛评、悲伤和失落感,来自家庭的拒绝和抛弃,都将在调教的仪式感当中全bu浮现出来,DS的语境之中并非只有强制和痛感,很多时候需要高度的柔情、宽容与理解,尽guan这种契合常以严肃的形式表现出来。
沈时曾经跟她说过,不能把书中的论点当成标准答案,但如今他也落入这样的窠臼之中。
她shenti还没有恢复,这几天有点脱水,在他面前垂下tou显得小小一只:“还…还有一个问题。”
“问。”
她仰起脸,眼睛shi漉漉地望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