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舍命爱她、从未想过要伤害她的人,为了让她好好爱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背弃掉对她的允诺,让她尝尽责罚之痛,于他而言同样是一场严惩。
屁gu上斑驳的zhong痕、恐惧的颤抖全都刺痛他的心脏。
在不堪一握的腰和修长白nen的双tui的映衬下,屁guzhong得与她整个shenti比例都不相衬,格外突兀地胀着,发麻、发tang。
pi肤几经捶楚已变得薄nen,从里到外,由深及浅,全bu都zhong透了。
沈时没有真的打伤她,只是要在安全的范围里,让她尝尽最大的痛感。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从书案上带离。
已经不知dao是第几次跪在地上,他也陪她一起。
秦念痛得跪也跪不稳,想要抱他,却被他有力的手制住了动作:“跪好!”
下巴被他一只手托住抬起,秦念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却被他喝止:“睁开眼看着我。”
泪眼朦胧中,脸颊再次被打了一下。
他问她:“现在可以诚实一点了吗?”
是否是她恍惚,听到了浸在痛苦里的声音。
她快哭不出声音来了,可是眼泪成河,委屈也让她无助:“我是…乖孩子,主人……我是乖孩子,我不说谎,我不说谎……”
哭得太凶,哽咽的气息让她一口气都要分成好几口来chuan,屁gu痛得厉害,shen上也还在颤抖着,可是她被nie住了下巴,不准她靠近他,另一侧脸颊又挨了两下巴掌。
“明知是谎言,但你还是要说,是想要我相信你什么?”
每一个顽pi的小孩在说谎之前都非常清楚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真实的,然而还是要说。
说谎真正可恶的地方大概就在于此――明知是错,明知故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你告诉我,在我惩罚你之前,说这样的谎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吗?能让你原谅自己吗?”
小姑娘有柔ruan而min感的心脏,会在真正的惩罚到来之前,先审判自己。
她会觉得愧对相信她谎言的人,会失去说真话的勇气,也失去与对方据理力争的底气,甚至会答应那些自己远远无法接受的惩罚。
所以秦岸川打她手板那么痛,她没有想过要躲,还要把手心送出去。
所以刚刚他故意将惩罚说得严重百倍,远超她应得的一切,她也会说自己可以。
可是一旦他信了她说的可以,信了她这种时候算不上谎言,但又不那么准确的评判,所有痛苦的后果,也只有她一人承受而已。
要如何拨开她的痛苦,看到她真实的内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况且谁又能保证自己看到的一切足够真实,并非幻象?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没错会说错了,痛了会说不痛,怕会说不怕,不可以会说可以。
对于min感、善良的小姑娘来说,真正被谎言中伤的人,只有她自己。
他愤怒于她对自己的狠心,也不得不用更加狠心的痛苦,要她永远保有自己的底线,哪怕对着他,也不能轻易弃掉保护自己的围栏。
她哭着跟他摇tou,泪liu满面:“我再也……再也不说谎了,主人……我没有、没有原谅自己,我还是很…很难过。逃避真正的错误,或者……或者认下不该认的错,接受更严重的惩罚,觉得这样就可以原谅自己,其实都是……都是说谎,我知dao的,我知dao的,是我不乖,是我…是我不乖……”
啪――
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