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经常会在傍晚的时候觉得难过,太阳落山以后,真正天黑以前那段时间,爸爸还没有下班,哥哥也不在家,家里常常只有我一个人,那个时候的家里好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我一个人写作业,墙上挂着钟,秒针走过的声音是我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那种安静,我喜欢有人陪伴的安静,不喜欢被丢掉的安静,我知他们一定会回来,可我还是会觉得,我好像掉进了一个角落里,那个角落谁都看不到我,我像是透明的一样,我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好像就算他们回来了其实也看不到我,我从来都没有在他们的生命里存在过,我……我自己偷偷哭过好多次,一边哭一边写作业,等他们回家。要等爸爸和哥哥都回来,家里亮了灯,爸爸跟我说话,我才知,原来我没有梦,他们看得到我,我不是不存在的……”
脑袋在他怀里摇了摇,却止不住哽咽,沈时轻轻在她小菊花上按了按:“是里面痛吗?”
她还是会怕的,会怕他真的用针扎进那里,她想象不到那种痛感,却为这种未知的痛感到瑟缩。
“主人……”她哭得太凶,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秦念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大堆无厘的话,害羞地在他怀里蜷缩了一下:“我……我是不是在说没有理的话?主人,我这么说,您能理解吗?”
屁被拨开,药膏抹上去的瞬间带有的一点凉意,让小菊花微微瑟缩。
歉是一句空话,拥抱也无法抚,他对着这个被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姑娘,不知该从何伸手,摸一摸她柔受伤的心。
这话让秦念更紧地抱住他,可是眼泪却慢慢地止住了,只剩下重的鼻音:“主人……”
药膏被收得干干净净,肤表面透着油的光亮,沈时松开手,又了她伤痕累累的屁。
沈时没有看着她屁上的伤痕,心中一片荒凉,这一次,他大概真的伤了她的心。
“我……我不哭了,对不起……”她也知自己哭得太久,又太没有理,没有人她,她也觉得这样哭下去很不应该,好像在用眼泪控诉他。
药膏渗进肤,有微热的刺痛,唤醒那里锐的觉知。
在沈时看不见的地方,眼泪无声地扑簌落下。
她趴在他上,哭得没没尾,让他心慌。
她每说一句对不起,他的心都要为此抽痛,他的小姑娘什么都没有错,她只是很痛而已。
“想哭不是错,不必为此歉,秦念,我就在这里,你想哭多久都没关系,我一直陪着你。”
秦念是能感觉到的,小菊花那么感,他耐心地一圈一圈打磨按,指腹磨着她脆弱的肤,药膏源源不断渗透进,周围绷紧的肤更是能锐地察觉出他的抚摸。
“嗯,我在听。”
随后,感觉到他按压下来的指腹,混着药膏,在她细密感的褶皱上温柔地打着圈。
秦念没有哭出声,却随着抽噎抖了一下,手上动作一顿,他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还是很疼吗?”
“没有了,”她在他怀里摇,“只有那里痛,你……摸摸那里,好不好……”
惩罚了小菊花,还用那样冰冷的词汇,好像这里也犯了很大的错……
刚刚他仔细看过了,虽然有些许红,但他并没有打伤她,昨晚给她抹过药,红消了很多,按说不应该会痛到她哭成这个样子。
可她却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我不要起来,就这样……抱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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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松开手,拨开她被汗的鬓发:“好,但是你要告诉我,还有哪里在痛是我不知的。”
沈时被她的哭声吓了一,以为她上还有他没发现的伤痛,要抱她起来。
他她的耳垂:“我在听。”
指腹又沾了一点药膏,继续为她细细按,褶皱磨过他的指腹,将她小小一朵菊花由内而外连周边的细的肤都均匀地抹上了药膏。
手掌温柔地抚上她的,这种感觉让秦念更想泪,可是心里却空空。
秦念还是摇:“不…不是因为主人,我只是有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
“主人……”一开口,只剩下的哭腔。
一只手还在为她着伤,沈时将哽咽吞咽回去:“我没有怪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让你很难过是不是?”
脆弱的地方被温柔以待,总能让人生出被爱的感觉,她好贪恋现在这种时刻,可是想起来挨打的时候他说的那些惩罚方式,心里突然又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