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只用手指，甚至只有不到两个指节在捻磨她的小菊花，他的心里只充斥着一个念，这是他的秦念，完完全全依赖他、属于他的秦念，希望被他使用也正在被他使用的秦念，她属于他。

        他很想吻上去。

        海水一层层打来，又退去，只剩下一层久久不散的泡沫。

        她也看不到，从那只在安抚她小菊花的手背上延伸出来的，是他干净的小臂上迸出青绿色的血。

        小菊花被他磨得好舒服，她的每一声呼里，都有对他更深的渴望。

        沈时自然能够察觉，小菊花有无意识的收缩，松松紧紧地咬着他的指骨，而他不为所动，仍然以一种缓慢而温柔的频率浅浅地进出，食指侧面的指纹和尚未消的小菊花入口薄的肤互相磨着，他们都感觉得到这样的摩感，甚至一层一层为她积累起沙滩浪花般的望。

        “为什么要歉？”沈时耐心地等她重新放松下来。

        “喜欢什么？秦念，看着我，说出来。”

        他的心脏也为这个念激动地跃，为此发紧、发涨，被一种强劲的力量充斥着。

        它忍不住地要颤抖，咬着他的指骨，不受控制地偶尔紧紧缩一下，咬住他的手指，叫他无法顺利地动作。

        秦念红着一双眼，看着他摇：“不会，只有刚开始……有一点点痛。”

“主人就在这里。”沈时看着她，漉漉的额，漉漉的眼睛，涨红的脸颊，嫣红的嘴。

        他有她看不到隐忍，而他给她的，只有不断反复的确认：“主人一直在这里。”

        很多次，因为种种原因，他们都不得不松开彼此的手，他并不那么确信自己完全彻底的拥有她。

        他必须坦诚，对她，也对自己。

        “对…对不起……”感觉到小菊花咬住了他的手指，让他无法动弹，她羞愧得心加速。

        “现在……现在，我很舒服，我……我喜欢主人…这样使用我……”上逐渐起来，呼的颤抖也无法克制，秦念觉得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很狼狈，可是主人的怀抱那么温，着她脑袋的那只手又那么的恰到好，让她像一只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狗，又被主人心疼地抱在怀里。

        她里很柔又温，伸进去的半截指尖像是被裹在温的海水里，然而海水是紧致的，甚至在不断地着他的手指，肉挛缩着他的指腹，为那一层层指纹激动、雀跃。

        “主人……”

        秦念紧紧缩着肩膀，上因情涌动，而沁出一层层的汗水，鬓发也全被打，小菊花原本还可以保持不动，放松着自己任由他的手指在其中来回抽插，可是被磨得久了，小菊花也不安分起来。

        这一切都让他心动，但也让他此刻生出的贪念罪无可恕。

        可他看上去仍然平静，似乎不为所动，连呼都没有乱一分，可是她已经到了高的边缘。

        就像此刻她看向他的双眼，微张的嘴，的呼。

        秦念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到的，一只手在她屁里，小小地弄着她的小菊花，喂养着她不讲理的望，一只手却不沾染任何情色味，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像安抚一个快要哭泣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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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呢？”

        是的，这一刻他无比确认，在惩罚过她，狠狠地打过她的屁之后，他无比确认，秦念属于他。

        但这一次，在心痛、后悔种种复杂的情绪之下，秦念那么需要他的时候，他终于确信，被她需要的沈时才完整的拥有她。

        “怎么不说话？”沈时看着她，指尖被她里的温度着。

        “告诉我，这样会不会痛？”

        “我……我忍不住，它……它也忍不住，主人……我……我喜欢这样，我喜欢这样……”像先前她可怜地请求他不要怪她一样，这一次她也不断地告诉他，她喜欢这样。

        他当然可以克制自己，但他也要听见、看明自己的心。

        “我在，我在这里。”他极有耐心地安抚着她。

        他很想吻上去。

        “现在……”秦念难以将一句话说完整，因为她发觉说话的时候小菊花也会跟着有细微的动作。

        沈时看着她，目光克制，秦念本无从察觉他心中的翻涌。

        指尖渐渐深入，被她温的包裹，那一圈细密的褶皱已经松下来，但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力量，它像一张诱人的小嘴，正在天真无知地着他的手指。

        为主人看似拥有的权利，追溯源都是她对他信任的交付，那线的起点，爱的源，其实都在秦念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