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的手指。
“可是,您就能骗过我吗?”她说着,一只手去碰他下的胀。“每次叫您主人,您都是喜欢的,它也很想要我的小菊花,我知的。”
“我现在喜欢的是作为主人的沈先生,可是,因为您是沈先生,我才能够和主人拥抱接吻,您能明白吗?”
他看着她,眼眶泛红:“所以,你现在很清楚,是主人在使用你,对么?”
“是的,主人,我知。”
他或许应该更相信她一点,无声地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将手指从她的小菊花里退出,扶着她的脊背,偏吻了上去。
左侧的房重新被他握住,手掌热的温度由此传遍全,她几乎打了个冷颤。
或许她很坏,打破了他的原则,要他以主人的份和她爱,这和被情冲昏脑时不一样,和调教时不一样,和平常的爱也不一样。
这是真正狠心的惩罚过后,被主人使用。
她只是不想两个人永远守着那一防线,你不肯退一步,我也不肯进一步。
她也不想要事事都是沈时来作出妥协,永远退居那看似安全,实则自伤的防线之后,为她营建一座永不受伤的堡垒。她爱他,也接受爱他的全后果,哪怕会因此受伤,也想要看见更真实的沈时,想要更真实的爱与被爱的自由,
在被他狠心惩罚过后,她的确脆弱,比任何时候都依赖他,可是,好像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勇敢,她将自己曾经幻想过的、想要的、喜欢的,甚至是令她羞耻惭愧的一切,都诚实地告诉他。
她不想再探究到底是惩罚和疼痛生了更多的信任,还是她天生就与别人不同,她只是想要在沈时面前,不再隐瞒自己。
爱是对一个人逐渐敞内心的过程,从最初的相遇至今,她对他的信任并未减少分毫,而沈时对她,对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始终抱有最虔诚的态度,她是可以感觉到的。
亲吻越发深入,小菊花却越发空虚难耐起来,她不断地在他上蹭着那个感的小肉,羞耻的淫水早已弄了他的,也没有半分缓解。
“主人,它……还想要。”她的息越来越急促,好像一刻也等不急。
“哪里?说清楚。”
“是……小菊花……”
话音将落,手指便再次轻车熟路地探入。
“唔……”
被填满摩的感觉让她腰升起阵阵意,小菊花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变得饱满而感起来,一意盘旋在口。
似乎又停留在高的边缘,沈时感觉出来熟悉的紧致,和挛缩时有规律的收缩不同,小菊花似乎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不肯松口。
他试着将指尖向内推送。
“啊……”呻轻易被送出口,她上霎时又热起来。
是再一次高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