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接过来，咬在嘴里，又环抱着胳膊把脸埋进去，秦岸川还在外面，她不想让他听到她哭。

        她快忍不住了，太疼太疼了，这疼让她委屈，也让她想要失控。

        秦念嘴里咬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好摇。

        秦岸川不知他在想什么，朝书房的方向看了看，回过问他：“你就这么晾着她？让她自己哭？”

        在秦岸川面前剖白自虽然有种示弱的感觉，但也安全，沈时吐出一口气，又无奈地笑着连同秦岸川一起拉下水：“你说这么多年了，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都拿她这么没办法？”

        沈时像是意料到她会躲一样，不生气，也不呵斥，平声问她：“我打完了吗？”

        秦念没办法，只好一点点挪过来，家居也因为她动来动去掉到了小上，藕粉色的子缠在上，衬得她一双雪白笔直。

        屁疼得厉害，秦念都快把嘴里的睡裙咬出个窟窿来了，哪几下打重了，她连声音都哭不出来，疼得伸长了脖子，脸上憋得通红，眼泪直往外冒。

        最后十下打完，沈时没让她起来，也没过去扶她，他给彼此都留出时间去缓解和消化这场惩罚带来的痛，然后才走过去，温柔地托起她的下颌，轻轻抽走她嘴里的睡裙，给她了发酸的面颊。

        “你这次犯错，该打吗？”

        秦岸川笑认：“因为她让你心疼，让我不忍。”

        沈时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毫无血缘的兄妹，他靠她太近或太远，都不对，以至于这么多年，他只能远远观望。

        她还是摇，也不过去。

        沈时坐回沙发，肘弯拄在膝上了眉心叹气承认：“嗯……就是不舍得。”

        沈时说完就走，也不打算帮她。

        沈时嗤他：“你不是也不会哄？”

        秦念又摇。

        “自己去面跪着，在我回来之前，手不许摸屁。”

        “那就过来，接着打。”

        她突然就很想像以前那样再跟他耍赖，躲进他怀里，闻到他上好闻的气息就好了，足够安抚她上的痛，和心里的怯。

        板子又放上去，吓得她肉收紧，又疼得松开，沈时看着板子下的痕，狠了狠心，抬手继续打。

        秦岸川默了一会儿，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刚刚就算你不停手，我也会敲门。”

        他怎么就不知心疼呢，她的屁已经很疼很疼了呀，她会记住的，可不可以别打了？

        板子再打下来的时候她才知自己的徒劳，屁实在痛，这次和刚刚一板子横贯两个儿的打法不一样，偶尔有几下，是分开在左右两侧的肉上打的，板子前端的力量最重，打在的峰上，像是要把那些痛打在她肉的最深。

        声音停住，秦念躲远了一点，低低地哭出声来，她想摸摸屁，又不敢。

        他其实悄悄收着力，只是她已经痛得无法克制，才觉得余下的每一板都痛进肉里，咙里的哭喊也压不住。

        他顿了顿，看向沈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走？”

住，没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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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今天不让。

        她想说话，可是说不出，屁越疼，嘴里就咬得越紧，哭得也越凶。可是板子还是极有规律地打在她屁上，不打算停下似的，她疼得越来越厉害，那两团肉疼得快裂开了，也跟着抖，终于忍不住往一边躲过去。

        想起以前种种，秦岸川没说话，又听沈时续：“现在不是以前，她明知我不会离开，也知我一定会心疼，我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让她自己多疼一会儿，就当罚她了。”

        “惩罚没有结束就躲开，我是这么教的吗？”

        出了书房就闻见外面一阵呛鼻的烟味，去了客厅绕过窗边的秦岸川伸手开窗。

        沈时不她，也不凶她，声音依旧平和：“秦念，我说了，你今天躲不过。”

        她没有犹豫，重重点。她知自己错了，也知自己该打，只是她以为他不会打。

        “你再抽烟就别来。”

        秦岸川听出他话里的不满沉声驳他：“给自己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