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大脑长在哪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它。”
“扔回二楼女生盥洗室去了。”
听着斯科的话,似乎想了下某个学生用鸡血在墙上写字的场景,德拉科出了个恶心的表情:“悬崖勒。”
“我们不知那个人是谁,我只是指望他贼心虚,过几天能在返校之后重新到女生盥洗室来确认那本日记本的情况,”斯科摸了摸下巴,“我觉得那个人会这么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可能已经被吓了――唔,介于他是个低年级。”
“……”
“尔福先生是正确的。”斯科用赞同的语气说。
“噢――”德拉科出了个迟疑的表情。
“我只是准备试试――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而我还在寻找时机――事实上,我不应该那么好奇的,考虑到这件事情的安全因素大概不太高,不过我得承认,在收藏着那本日记本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情绪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我变得冲动、易怒,就像是逐渐正在失去理智的疯子。”德拉科说着,就好像他在说着的不是他自己的变化使得,整个过程中他显得十分淡定,并且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只新的杯子,这一次,他安安稳稳地将一口牛咽进了咙里,“我原本打算等到至少要等到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在我叫救命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听见我在叫救命时才行动――不过我现在可能不会去探究这些了,离开了那本日记本,一切看上去正在恢复可掌控的正轨之上――噢,说起来,那本日记本你放哪去了?”
“不,你想想最初洛丽丝夫人遇到攻击时候,哪一行血字。”斯科抬起手比划了下,“字很低,如果是一个高年级写的,
“什么叫‘介于他是个低年级’就要‘被吓得子’?”斯莱特林王子出个被冒犯的表情,“很显然你今天已经思考过度,你的大脑已经疲惫得发出了警告让你开始胡言乱语。”
“扔回二楼女生盥洗室了,”斯科说,“你之前分析得不错,但是漏了一点――还记得大扫除那天发生的事儿吗?海格确确实实拎着被人拧断了脖子的公鸡,并且还抱怨有人将他的公鸡大批的弄死,今天早上我去找了费尔奇,他不那么友好,但是还是愿意告诉我,当初洛丽丝夫人遇难的时候,为了洗去墙上的那些鸡血花费了他很多时间。”
“你听上去就像对会发生什么十分不感兴趣似的,”斯科怀疑地看着德拉科,“那你干嘛还偷偷摸摸地藏起蓟。”
“而令人惊喜的是,这一次你的智商跟上了节拍――而不是被你内属于格兰芬多的那一份冲动――或者属于赫奇帕奇的那一份愚蠢主宰,昨晚我睡得很踏实,如果你大半夜摸出去按照日记本里的那个人说的话了,没人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眨了眨眼,见了鬼似的瞪着边的高年级斯莱特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你说什么?”
“日记本为什么会出现在二楼女生盥洗室?当然是有人把它扔到里面去的,而里德尔很显然也对那个人说了同样的话,那个人杀了鸡,甚至用鸡血在墙上写了字――他被迷惑了,但是很快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发现了其中哪里不对劲,他就害怕了,丢掉了这本日记本。”
现在德拉科有一种想把大概已经进胃的牛吐出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