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王大少爷终于被家人赎回去却发现自己不行了的时候,本打算强势围观好好对那人嘲笑一番的叶斯年也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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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这无媒无聘的,算是什么事儿?
说起来,眼前这人心中除了利益怕是也没有什么血缘亲情。
但六皇子岂能忍得下这口气?
其余的几个皇子中,夺嫡可能最大的本是六皇子,但他再如何实力强大,也不可能比得过掌握了数十万兵力又用兵如神的忠国公啊!
看不起你……”
叶斯年直起,最后轻飘飘地瞥了气得脸色铁青的杜父一眼,像是再看他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眼睛似的,收回视线施施然甩袖离开。
叶斯年边的笑越来越大,眼中的恶意也愈发郁,在得知杜父下辈子只能待在床上时,他已经打算收手了,但是这报仇心切的杜父却是要将自己请过来。
现今皇帝病重,眼看就到了新旧交替之际,太子却一反往日的低调退让,在所有人面前缓缓显出了强大的实力。
不说其他,光是忠国公楚越的助力就让他几乎立在了不败之地,京城外数十万兵虎视眈眈,谁能保证,真到了那个刀剑相向的时刻,他们不会破城而入?
薛氏当然不会活得好好的,但只能躺在床上的杜父却永远不会知真相,在今后的无数日子里,他会一直活在无尽的愤怒不甘和扭曲之中。
口剧烈起伏,杜父脸色青紫面容狰狞,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恨过一个人,那种感觉甚至比他当年厌恶那家比自己丰厚得多的原夫人还要强烈。
他就不该对他心!在叶琏死的时候就该将那个逆子送过去陪他!
六皇子心中对那竟然被一个哥儿治得服服帖帖的
那晋王丢了面子自然不干,但程家几代以来俱是军中大手,一家子武将之风,即使是在朝堂之上都像刀肉一般,喝高了还敢和圣上拍桌子瞪眼,哪里怕他?
或者不应该称为麻烦,但他却膈应极了。
但那程家人却与众不同,知自家不开窍的少爷成功带回家一个俏生生的媳妇儿,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竟然欢天喜地大开酒席宴请宾客,不仅如此,还强盗一般将打上门来的晋王府一干人打了回去。
那传闻的主人不是他人,恰是那程校尉程天,听说那混不吝生生将晋王的庶子杨玉章丢进护城河里差点淹死,之后更是光天化日之下带人闯进了晋王府,将庶长子杨怀林了回去,回家就拜了堂。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法子对付太子和楚越时,恰好边幕僚给他说了个最近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传闻。
胜算一下子被拉低了去,六皇子气得几乎恨不得生啖其肉,但楚越边的护卫俱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好手,他本人也是实力强悍,他本奈他不得。
“逆、逆、逆子!”杜父目眦裂地瞪着他的背影,着涎水的嘴张张合合,好不容易将话说清楚时,他心中居然大逆不的杜清欢早就不见了踪影。
既然你非要撞上来,那就不要怪我不顾血缘牵绊了。
晋王府和程府整日像吃了炸药一般斗得脸红脖子,但那杨怀林却丝毫不受影响,不仅安安稳稳地在程府待了下去,还将之前整日喝酒打架祸害京城治安的程天治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得跟小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