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弃边的笑意更,如师尊所愿地后退几步,走到他边和他并肩而立。
握住师尊掩在广袖之下的手,云不弃对上爱人不赞同的眼,低声:“师尊,我可是你的男人,关键时刻怎能躲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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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斯年安抚地握住了自家醋坛子的手,目光有趣地打量了一眼不时用感激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女主白晓晓。
越想越是觉得自己不该同意徒儿脑一热包围无忧山庄的决定,叶斯年皱眉,狠狠瞪了眼不赶紧到自己后去,竟然还有心情笑的孽徒。
用力按着口,白旭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将肺都咳出来。
原本还有闲心任自家爱人动作的云不弃脸色倏地黑了下来,他看着跪在地上和自己同父异母的白晓晓,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停呕着血的白旭。
扑通一声跪在叶斯年的脚下,她容貌姣好的脸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恳求:“这位公子,求您放过我爹吧!”
白旭发出一声惨叫,他着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着叶斯年,在地上的右臂已经毫无知觉。
手腕被一点一点碾碎的痛苦让人几发狂,白旭面容狰狞,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阵阵疯狂的惨叫。
“教主夫人。”叶斯年横了他一眼,纠正。
被一掌拍到地上,不停呕着血的白旭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你侬我侬的两人,只觉老眼要瞎,满心不爽。
眼中暗色为之一消,云不弃眼神温柔地看着面前气势骇人的师尊兼爱人,心中溢出一丝难言的复杂意味。
“我呸!”白旭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闻言不禁目眦裂,替天行什么的从来只有他们正围剿魔教之人的时候说,什么时候轮到魔教说这句话了?!
“是,夫君大人。”云不弃从善如地改了口,但握紧叶斯年的手却丝毫没有松。
真是该死!
“就凭云不弃乃是本座徒儿。”叶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脚踩住他想要往怀中掏去的手,脚尖缓缓用力,面上却慢慢勾起一个笑来:“一日为师终为父,本座可不像某些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正大侠,有人欺了本座的徒儿,本座便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
眼底一点一点溢出充满爱意的笑,想到刚才师尊还答应好了会乖乖留在车之内任自己发挥,现在一看自己有危险便第一时间飞而出,云不弃控制不住地翘起角。
就像当年拦住所有欺负自己的孩子一样,师尊还真是看不得自己受委屈……
爱人迟迟没有动作,叶斯年皱了皱眉,凤眸扫了过去,隐促之意。
鞋尖被染上一丝血迹,叶斯年很是不爽地皱了皱眉,刚想收回脚便见一直紧闭的山庄大门被倏地打开,一黄色衣裙的少女从门内哭着跑了过来。
“你凭什么?!”
当初陈玉可是和他们说了的,这白旭已然疯狂,竟然在无忧山庄底下埋了能炸毁这整个山的火药,他刚才定然是想给庄内埋伏好的心腹发信号!
叶斯年冷眼瞧了他一眼,冷声:“白旭,你为一己私利残杀岳家满门,今日,本座便替天行!”
略一挑眉,叶斯年打量了几眼面前苦苦哀求的女主白晓晓,倏地勾了勾,像是动了恻隐之心一般,收回了脚。